張樂彤很嫻熟的把許苕清往裏麵帶,這讓許苕清有一種她是不是拉錯了人的錯覺。
帶著她走到了一個玻璃門口,張樂彤站住了腳步:“許小姐請進吧,唐總已經等候多時了。”
“唐麟霆找我?”許苕清指了一下自己。“他找我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張樂彤搖搖頭:“我不知道,唐總隻是吩咐叫我看見你就把你帶過來。”
許苕清見識過張樂彤的這張嘴,她的嘴挺牢靠的,說不說,就一句都不會說出去。
就算她再問下去,也隻是在為難張樂彤罷了。
既然都已經來到唐氏了,許苕清也想看一看,唐麟霆這葫蘆裏到底賣了什麼藥。
她推門走了進去,當她看見歐陽振還有白紹謙的時候,她愣了一下。
歐陽振就是個自來熟,他站起來:“許小姐你來啦,坐,隨便坐!”
他還問許苕清要喝茶還是喝咖啡,弄的自己就是唐氏的總裁一樣。
她搖了搖頭,很明確的拒絕了。
環顧了四周之後,許苕清並沒有看見唐麟霆。
因為跟白紹謙關係熟一點,許苕清主動跟白紹謙搭話:“白公子,也是唐麟霆找你過來的嗎?”
白紹謙點點頭:“他說要邀請我看一場好戲,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我就來湊湊熱鬧。”
“好戲就要上演了,快找個位置坐下來吧。”歐陽振顯得很激動。
看他那激動的表情,好像是磕了藥一樣,臉漲的通紅通紅的,這許苕清的心還跳了一下。
她故意往旁邊挪了挪,不想離歐陽振太近了。
這剛剛坐定,又有人開了門。
不比他們啊,這動作還是挺凶的,弄出了不小的聲響。
許苕清看見了齊風,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人。
幾乎是那種來勢洶洶的感覺,齊風凶惡的說:“歐陽振,你居然敢他媽的騙老子。”
歐陽振喝了一口咖啡,他無辜的問:“齊總,你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嗎?怎麼那麼大的火氣。”
“唐麟霆呢?那個狗雜種在哪裏?”在卸下了虛偽的假麵具之後,齊風其實就是個道貌盎然的偽君子。
許苕清沒想到,前兩天還跟個哈巴狗一樣的湊前湊後,這才幾天的功夫,居然如此的囂張。
他難道不怕唐家的勢力了嗎?還是說在這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齊風罵唐麟霆,歐陽振非但沒有生氣,他反而也笑了起來,他笑齊風:“大家都是開門做生意的,和氣生財,你要想,你總不可能隻收不進吧?”
“你們合夥誆騙我,騙我傾家蕩產的買那塊地,那塊地他媽的就沒有用!”
才這麼一會的功夫,他已經爆了幾次粗口了。
許苕清扭頭問白紹謙:“他是怎麼回事?”
白紹謙斯文的解釋:“麟霆後來決定把旁邊全做成公益的墓地。”
聽到他這樣說,許苕清差點就笑出了聲。
原來齊風覺得自己占了一個大便宜,買了那麼好的一塊地皮,但是沒想到,他根本就用不了。
也難怪,他會惱羞成怒了,等於唐麟霆給他挖了一個坑。
歐陽振又說了:“你這能怪我們嗎?要怪你就怪政府,我覺得墓地挺好的。”
“那塊地不要了,把錢還給我。”
“你以為那是辦家家酒,隨口說說的嗎?合同還在我手裏呢。”歐陽振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了一張合約。
齊風的眼睛都紅了,他撲過去就要搶。
沒有想到的是,歐陽振的身手居然很好,他三兩下就把齊風給打趴了。
齊風帶過來的那兩個人也是花架子,看見齊風倒在了地上,這都溜了。
歐陽振一腳踩在了齊風的臉上,他那俊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峻:“剛剛你罵我們的那些話,我想要再聽你說一遍。”
齊風都這樣了,他當然不敢再造次:“歐陽少爺我錯了,你饒過我吧”
歐陽振:“抬起頭,主角不是我們,要不要饒過你,也不是我說了算,美女,你說是吧?”
在齊風向外看去的時候,許苕清的目光也順著掃了過去。
當她看見坐在輪椅上的韓婷的時候,她驚住了。
韓婷是什麼時候來的,她為什麼不知道。
韓婷沒有看著許苕清,她一直看著齊風,眼中透著陰狠。
那朱唇小口輕輕的張開,韓婷說:“齊風,你還記不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的一句話,我說過,你要是哪天不愛我了,或者作出了一些對不起我的事情,我會讓你雙倍奉還的,你偷走了我的一切,還想要跑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