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梁原本還想在許苕清的麵前說一些關於唐麟霆的壞話,好讓許苕清更加厭惡唐麟霆的,可是,他張嘴還沒有說上兩句許苕清卻已自己身體不太舒服為由直接把陳梁給請了出去。
這讓陳梁心裏麵有些不舒坦,他繃直著一張臉,可是又不能當麵發作。
最後隻能夠咳嗽一聲:“苕清,這樣,我現在先回去了,過兩天我在來看你。”
“不用了,過兩天我就回去了。”
“這麼快?你的腿傷不打算再多養幾天嗎?”
許苕清搖搖頭,疏離又淡漠的說道:“我覺得我現在這樣就挺好的了,陳總,我的腿不太方便,這就不送你出去了。”
“才這麼一會的功夫,你就對我那麼疏遠了?直接叫我陳總了嗎?”
“我覺得,我們兩個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一些,畢竟你是男人,而我也是個單身的女人。”
“苕清”
“陳總,我真的要休息了。”
許苕清再一次的下了逐客令,沒有辦法,陳梁隻能訕訕的離開。
其實一直到他離開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裏做的不對,才會讓許苕清產生這樣厭煩的情緒。
他甚至在心裏頭暗暗的想著,應該用什麼樣的方法把許苕清從唐麟霆的身邊給拉過來。
走到了病房外,唐麟霆叫住了他。
原來,他一直待在外麵。
陳梁皮笑肉不笑:“唐總,你真是好興致啊,在外麵待了那麼長時間。”
“那也沒有你厲害,總是喜歡纏著別人的女人。”
“別人的女人?唐總這是在告訴我,許苕清是你的女人嗎?”
唐麟霆上前一步,眼中透著有些幽暗的光芒,他那漆黑的眸子,就好像是兩顆閃耀而又深邃的寶石。
“不管是不是我的女人,總不可能是你的。”
“她的身上又沒有貼上你的標簽,再說了,就算你們兩個曾經有過什麼,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唐總別忘記了,前妻,不一定會再次成為自己的老婆。”
他的話,成功的激怒了唐麟霆,他直接伸手,緊緊的捏住了陳梁的衣領。
陳梁雖然也很高,但是和唐麟霆比起來,還矮了許多,再加上唐麟霆的力氣比他要大,這麼一提起來,他幾乎整個人都懸空了。
陳梁心中十分的害怕,他一邊謾罵著唐麟霆,一麵叫他放自己下來:“唐麟霆,你這個瘋子,你快點放我下來,快點。”
“陳梁,別以為這裏是你的地盤,我隻是不削跟你爭論,我勸你以後離許苕清盡量遠一點,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忽然之間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
“放手,你先放手。”
那緊緊抓住他衣領的手忽然的就鬆開了,陳梁猝不及防,他險些就跌倒在了地上,等他站穩了之後,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瘋子,唐麟霆這個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還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陳總?”
“我我先走了,下回有空,我請你喝茶。”他蒼白著臉色,踉蹌而去。
唐麟霆望著陳梁遠遠而去的背影,他的嘴角忽然勾勒起了一抹淺淡而又高深的笑容。
許苕清在醫院裏又待了一個星期,這腿上的石膏,總算是卸下來了。
其實,她在醫院裏待的也很是厭煩,而且夜裏麵總是睡不好,頻頻的坐著噩夢。
好在,現在一切總算是解決了。
譚冰冰和郭啟明小兩口一起來接許苕清出院,在唐麟霆辦出院手續的時候,譚冰冰小小聲的在許苕清的耳邊說:“苕清,這麼多天,你的氣應該也都消了吧?我看唐麟霆也挺有誠意的,要不你就原諒他吧。”
許苕清若有所思的說:“冰冰姐,你希望我原諒他嗎?”
“那當然了,小情侶哪有隔夜的仇,就算你不看在他辛苦的份上,他也在醫院裏陪你那麼多天了,唐麟霆可不是普通人,身為唐氏的總裁,翹班那麼多天,他也是頂著巨大的壓力的。”
其實譚冰冰說的也沒有錯,許苕清嘴巴裏雖然沒有說,但是她那顆柔軟的內心早就已經原諒唐麟霆了。
她慢慢的垂下頭:“那那就先這樣吧。”
“來,我扶你過去。”
“冰冰姐,我們後天就要坐飛機回去了。”
“這麼著急?”譚冰冰急了,“我還沒有帶你四處轉轉呢,這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你也還沒有享受,怎麼說走就走了?”
“是這樣的冰冰姐,你剛剛不是也說了麼,我們在這裏也耽誤好些時間了,要是再不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