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唐麟霆,其實也隻是因為唐家沒有後續香火的人了,唐家的長子死了。
假如他還活著的話,大概唐麟霆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踏進唐家一步。
所以,也不能夠怪唐麟霆為人太冷漠。
一個連自己親生兒子都不管不問的唐傲勤,他的眼裏頭,乃至於心裏,都隻有唐家的事業。
想到此處,唐麟霆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有些深意的笑容,他說:“苕清,你放心吧,唐傲勤對我做的那些事情,不會對我有任何影響的,而且,我還想要讓唐傲勤看清楚一些事情。”
許苕清很是懷疑:“看清楚什麼?”
他嘴角的笑意變的愈發濃鬱了,他忽然低下頭,咬上了許苕清的耳垂。
雖然咬的並不是很用力,但是,也結結實實的嚇著許苕清了。
許苕清有些委屈,她伸手,捏了捏被咬的發紅的耳垂:“唐麟霆,你怎麼又咬我。”
唐麟霆回答:“有些東西,會上癮。”
比如說,對她。
那樣曖昧的話從他的嘴角流淌出來的時候,許苕清的心,就好像是在溪流上的小船一般,還是浮浮沉沉的。
而且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然有些癢癢的,還有一些期待。
她那嫩白嫩白的小臉兒,很快就變的異常的紅,就好像是一個熟透了的柿子。
見到許苕清那模樣,唐麟霆臉上的笑意變的愈發濃鬱了。
他幹脆就翻身上床,並且,還把許苕清穩穩的壓在了身下。
許苕清立刻說:“麟霆,不行孩子”
其實他隻是很虛幻的壓著,身子根本就沒有碰到她。
而且他也很清楚,三個月以內,最好還是不要有什麼動作,要不然,對孩子不好。
他把頭靠許苕清的脖頸很近,聲音低低的傳來:“你放心吧,我心裏麵有數,我不會亂來的,隻是希望你能夠把注意力集中一點,畢竟,我們兩個人的時光比較短暫。”
“你還說不會亂來!”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嘴巴裏麵說不亂來不亂來,但是,他的手已經在許苕清的身上亂摸了。
摸的許苕清是心跳加快,麵紅耳赤的。
唐麟霆的撩撥技巧似乎變的愈發純熟了,隻是這麼輕易的幾下,許苕清就已經是承受不住了。
她先是哀求,哀求到了後麵,開始哼出了低低的呻吟。
那呻吟聲綿緩而又柔腸,讓人欲罷不能。
這一夜,似乎不能夠那樣平靜又舒適的度過了。
都說女人像是個磨人的小妖精,但怎麼唐麟霆這麼堂堂的大男人,也這麼的折磨人呢?他雖然沒有對許苕清實質上的做了點什麼,但是許苕清覺得自己被他折騰的夠嗆。
以至於白天,她怎麼都醒不來。
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傍晚的時候,饑腸轆轆的許苕清這才掙紮著起來。
傭人早就已經在外麵等候了,看見許苕清準備下床,她連忙走了進來。
傭人去攙扶許苕清:“小姐,您慢一點。”
許苕清也是很自然的問:“唐麟霆呢?他去哪了?”
“少爺出去了,不過他已經吩咐過了,很快就會回來。”
許苕清的心一驚:“他去哪裏了?”
“這個,我們不知道。”
許苕清有點擔心,擔心唐麟霆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比如說,衝撞他的親生父親,或者其他。
她急急忙忙的從枕頭底下摸出了手機,然後給唐麟霆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沒多久就接通了,唐麟霆那渾厚而有些低沉的聲音傳來:“苕清,你醒了。”
“麟霆,你在哪?”
“這麼快就想我了嗎?”
“不是,我就是想問問,你現在在哪呢?”
調侃之後,唐麟霆認真的說道:“我現在就在大門外。”
這下,輪到許苕清有些窘迫了,她還在擔心唐麟霆呢,沒想到,唐麟霆這就回來了。
怕他看到自己這亂糟糟的模樣,許苕清換了一身衣服,然後,梳了一個頭。
等收拾好了之後,唐麟霆已經站在門口了,他看著許苕清,眼中帶著淡淡的笑意。
這笑,讓人感覺到很溫馨,同時,卻又有些不太習慣。
許苕清慢慢的移到了唐麟霆的身旁:“麟霆,你今天去哪了?”
“出去了一趟,苕清,你感覺睡的還舒服嗎?”
“”
見許苕清一臉的窘迫,還帶著一些緊張,唐麟霆直接問傭人:“少夫人今天吃過了嗎?”
傭人搖搖頭:“少爺,少夫人剛剛才起來,廚房裏麵熱了幾次了,都還沒有吃。”
這個傭人,未免也太直白了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