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拿到手機的時候雷猛就愣住了。
看著雷猛呆滯的眼睛,白玲忍不住嗤笑道:“這麼快就打自己的臉了,看你那個小樣,這樣的大案子我都見得多了。”
白玲雖然說是在調侃雷猛,但是話語裏隱藏著說不明道不清的憂傷。
畢竟今天他們的同行,吳誌傑,被人殘忍的殺害,並且同樣是直接腦袋被割了下來。
看著而雷猛一直呆滯的眼睛,白玲感覺到有點不太對勁。
這個時候雷猛是在搜尋自己腦子裏麵的記憶,他總是感覺這個東西有些似曾相識,終於,他找到了答案。
看著漸漸回過神的雷猛,白玲總算是呼出了一口氣:“沒想到雷猛你這個大個兒,居然膽子這麼小,幾張圖就給你嚇成這樣,還好今天沒讓你進案發現場,要不然現在估計都嚇成傻子了吧?”
聽著白玲的嘲笑,雷猛依舊是一臉嚴肅,白玲這才收起了玩笑的嘴臉。
“你這是怎麼了?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啊,不至於生氣了吧?”看著眼前的雷猛,白玲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安。
雷猛的眼睛裏麵充滿了不知情的感覺,過了許久,安靜的房間裏才有了雷猛的聲音。
“這個傷口切得這麼整齊”雷猛摩挲著自己的下巴,眼睛依舊還是盯著眼前的手機。
“你發現了什麼嗎?”白玲繞到了雷猛的身後,這個時候雷猛將手中的圖片放大了,正仔細的觀察著被切了的脖子處。
整個創口就好像是做飯的時候一刀下去的樣子,但是眾所周知,切豬肉遠遠沒有那麼簡單,隻要是平時家裏常用的菜刀,想要把一大塊的豬肉切成兩塊,至少需要切個三四回。
而這麼整齊的切口,要麼凶手是一個十分熟練的專業人士,要麼就是切人腦袋的那把武器非同尋常。
“這個切口,是血滴子!”雷猛說出的話令白玲大吃一驚,這種東西隻有在武俠裏麵才出現過,雷猛居然說這次殺人的凶器是血滴子!
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雷猛這樣子看上去不是在騙人。
“這種切口我想隻有血滴子能夠做到的,被害人相信當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凶器割掉了腦袋,能夠讓死者在不知覺的情況下就這樣被割掉腦袋,能做到的恐怕隻有這傳說中的血滴子了。”
雷猛依舊是目不轉睛的看上這手中的圖片:“我想這次的殺人凶手,除了熾血幫的人之外,估計也沒有其他的人了,整個燕京市所有的地下勢力估計也隻有他們能夠有這樣的能力。”
“可是既然是暗器的話,作案的人肯定是神不知鬼不覺,到時候這案子不就成了懸案了,沒有證據我們也不好抓人啊。”白玲皺著眉頭說道。
現在事情有了眉目她很是高興,但是雷猛的話還是讓她有點疑慮:“血滴子為什麼會出現在熾血幫?”
但是現在她除了雷猛已經沒有其他能夠相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