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兄弟,這次恐怕要勞煩你了。”林震南看著金肆說道:“這批貨物價值萬貫,而今周兄弟身在他鄉,怕是短時間內趕不回來,貨主又急著趕路,所以隻能麻煩你負責這趟的買賣了。”
“無妨,小事。”
既然當了福威鏢局的鏢師。
金肆當然是盡職盡責。
“這批貨物是什麼東西?運往何方?”
“京城。”林震南說道。
“我倒是沒去過京城,這次倒是可以借此機會遊曆一番。”
旁人接到活,基本上都是提心吊膽,徹夜無法入眠。
金肆倒好,依舊是好吃好睡。
就跟沒事的人一樣。
這可是一筆大單。
哪怕是福威鏢局曆史上也是為數不多的。
一萬貫的貨物,丟了可不是傾家蕩產那麼簡單。
如果按照林震南以往的穩重,他會選擇更為老練的周毅山。
雖然周毅山武功不比金肆。
可是為人更為老練沉穩,遇事也多是以江湖規矩化解。
極少與人動手傷人性命。
這十餘年來,來一直都穩妥護鏢。
從來沒出過問題。
隻是這次他出門在外。
也是在護鏢途中,此刻估計都好沒到地頭。
所以也不可能趕回來接這單貨物。
再者福威鏢局人手緊缺。
這麼大的單子,人少了又不好護送。
所以算來算去,就隻有金肆適合了。
以金肆的身手,護鏢的鏢師少點就少點。
金肆一個人的武力就夠了。
若是遇上道上的行家,由其他的鏢師出麵打理也可以。
簡單的說,金肆這次就是頂著鏢頭的名號,專職打砸搶。
……
“小卿卿,後日我要出門兩個月,走鏢,你自己看著家門,若是林家大少爺來騷擾你,你給我記著,回頭我就閹了他,正好讓他練林家絕學。”
福州城去往京城沿途少說幾千裏,來回兩個月都有點懸。
若是路上遇到點什麼狀況,怕是三個月都有可能。
李卿一聽金肆的話,立刻大驚失色。
她現在綁定了金肆,金肆要出門兩個月,自己的任務還做不做了。
而且金肆身上特別好觸發任務。
什麼端茶遞水都有可能觸發。
李卿可不想金肆出門兩個月。
怎麼辦?兩個月的時間,自己的進度會放慢很多。
不行,不能讓他走這趟鏢。
“少爺……我有了。”
噗——
金肆剛喝了口的茶直接就噴了:“誰的?”
“不是,少爺……那個……我是說我最近修為有點問題,遇到了瓶頸,我怕您不在,我走火入魔的話無人助我,要不這趟鏢您推了吧。”
金肆伸手摸了摸李卿的額頭:“你發騷了?”
李卿拍開金肆的手:“少爺,我是認真的。”
“你誰啊?你讓我推我就推,你要是有一對大凶,我就從了你了,這種身材也敢提出這種非分之想。”金肆輕蔑的說道。
李卿感覺生無可戀,瑪德,說話要不要這麼難聽啊。
“少爺,其實我就是想您身邊沒有人伺候,難免有所不適。”
“來,看著我的臉。”
李卿看了三秒後就不看了。
“你看看你,就我這幅尊榮你看三息都受不了,就我這五大三粗,滿臉橫肉,你從哪裏看出我養尊處優了?我讓你喊我一聲少爺,你還真當我是貴公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