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壇主,這就是林小六。”
金肆看著這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
“聽李瑞說,你辦事牢靠為人機敏。”
“小的榆木腦袋,都是在壇主的督促教導下辦事,小的不敢居功。”
“壇主,您看著林小六可還好?”
“好。”
金肆點點頭,突然一掌拍在李瑞的腦門。
鮮血飛濺出去。
林小六打了個哆嗦。
下一刻,林小六立刻拿出一塊布,上來為金肆擦手。
“這裏打掃一下。”
“小的遵命。”
林小六心頭恐懼萬分。
這李瑞才當了金肆一天的紅人。
之前還吹噓他在金肆麵前如何如何得寵。
這轉眼間就被金肆一巴掌拍死了。
這個壇主的殺性實在太大了,簡直喪心病狂。
真他娘的嚇人。
“剛才我們的副壇主可有交代你什麼?”
“照顧好壇主您新收的女弟子。”
“她們都是我的弟子,如果你敢打什麼主意,就自己找棵樹吊著。”
“小的不敢。”
“行了,平日看著點,她們有什麼需求就給我說一聲。”
“是。”
……
隔天,十個女孩聚在金肆麵前。
還是跪地磕頭。
“小六。”
“小的在。”
“她們這衣衫怎麼還是昨天那套?你沒給她們準備新的?”
“小的……”
啪——
“你看不起我的弟子是不是?”
“小的這就去準備。”
“算了,先準備午飯,餓了。”
餐桌前,金肆看了眼十個女孩:“是不是還要我喂你們?吃啊,愣著幹什麼。”
十個女孩齊齊動筷。
林小六站在旁邊。
“多準備幾套衣衫不同大小的,她們這年齡長身子快。”
“壇主,我們分壇的用度都是有數的,我怕有點不夠用。”
“能用錢解決的,那是問題嗎,我等下去總壇走一趟。”
金肆吃飽喝足後,直奔天山總壇。
金肆到了總壇,天下會總壇占地不小,怕不下千畝地。
金肆拉過一個守衛:“賬房在哪裏?”
“大人,那邊走兩百步再左轉就到了。”
金肆直奔賬房而去,賬房管賬的是個留著山羊胡小老頭。
“小老兒,我是奉幫主命令,過來領取用度的。”
“可有幫主印信?”
“有。”
金肆拿出自己寫的,字跡歪歪扭扭的書信。
天山鎮分壇壇主金肆,領取一千兩,批準。
還有個大大的指印。
賬房先生一看這信件:“閣下莫不是在戲弄老夫?這是幫主的寫的?或者是哪裏有幫主印信?”
“我們幫主昨晚擼多了,所以寫的時候手抖。”
“你休得胡言,速速給我離去,若是不然,我便上報幫主,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金肆撇了撇嘴:“瑪德,果然偽造信件什麼的就是不靠譜,果然還是強搶來的實在。”
金肆直接往庫房走,庫房的門鎖在金肆麵前就是個裝飾。
隨便一扯就掉了。
“你要做什麼?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搶錢啦。”
金肆進了庫房,直接拿出麻袋就往裏扒拉銀子。
再看了一眼遍地的金山銀山,咽了口口水。
現在還不適合做的太過分,不過終歸有一天要把這裏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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