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琳和韋斯利臉都黑了。
拋開膚色問題,就你對韋斯利的愛,你真的有嗎?
但凡是你能拿出一點關於愛的證據,請拿出來。
“爸爸,我想知道關於我親生父親的信息。”
“這我真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那你是怎麼收養我的?”
“這要從十八年那個風雪交加的夜晚說起。”
“等等……我才十一歲啊。”
“聽故事要有耐心,十八年前的那個風雪交加的夜晚,我出生了。”
“爸爸……”
都不需要聽後麵的故事。
兩人都已經知道,這就是個扯淡的故事。
“爸爸,你到底知不知道?”
“你想要什麼版本的,我現編個。”
韋斯利很心塞。
“我要的是真實的。”
“好吧,你親生父親為了少奮鬥三十年,做了富婆的大腿掛件,拋棄了你和你的母親,你母親在被你父親拋棄後,重病纏身,在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遇上了我,然後……”
“她死了嗎?”
“不,她也拋棄你了,然後也和有錢人跑了。”
“老爸,我是很認真的,你不要再用這種謊話愚弄我行不行?”
“你看你,我說真話你不信我,那我真編個謊話吧。”
“好了,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韋斯利,你必須跟我走,在紐約多待一刻都多一分危險。”
“爸爸,你說呢?”韋斯利看向金肆。
“你自己做決定,反正我又沒打算走。”
“爸爸,你不走嗎?”
“金先生,你覺得韋斯利走了,你就能安全嗎?”
“當然,他們要找的是韋斯利,又不是找我,難道韋斯利走了,他們還打算抓我去配種嗎?再生一個韋斯利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更不能走了。”
“老爸,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我也不是在開玩笑。”
“你不走,我也不走。”韋斯利倔強的說道。
“那正好,真到那時候,我就把你交給他們換錢。”
韋斯利心很痛,你的回答能不能透露出一點點人性的光輝?就一點點也好啊。
不過金肆對他畢竟是有養育之恩,韋斯利還是無法安心金肆獨自一個人麵對危險。
更何況這個危險是他帶來的,他更不可能一走了之。
“韋斯利,你知不知道你麵對的是什麼樣的敵人?”
“我已經做好了覺悟。”
“不,你什麼都不懂。”奧琳抓著頭發:“他們全部都是和你一樣,擁有著覺醒的殺手,而且他們比你更精通,也更能自如的進入覺醒狀態,如你這樣第一次被動的進入覺醒狀態的孩子,在他們的麵前,和捏死一頭蟲子沒什麼區別。”
“奧琳,你要當麵侮辱我的兒子嗎?雖然你說的沒錯,雖然韋斯利就是一頭蟲子,可是我不允許你當麵侮辱他。”
韋斯利捂著胸口,他覺得可能是剛剛退出覺醒狀態的後遺症。
你tm的就算是在為我辯護,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辭。
為什麼我感覺你的話比奧琳的話更難聽。
“奧琳小姐,我已經決定了,而且你是什麼人,我也不知道,我沒理由跟著你離開。”
不得不說,韋斯利自從覺醒後,腦子好使了不少。
奧琳要抓狂了,這對父子怎麼都這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