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肆如願的拿到了天蠶功。
看了幾眼,沒啥問題。
金肆拽過婉兒:“來,練練看。”
婉兒怒視金肆,表示老娘不會聽你的。
“你不練是吧,我去找你爹,反正你爹應該很想練天蠶功,如果這秘籍有問題,死的是你爹。”
“卑鄙!”燕衝天和婉兒異口同聲的咒罵道。
“我練。”婉兒憤怒,卻無能為力。
燕衝天沒有阻止,這說明秘籍的內容沒有問題。
其實以金肆的水準,秘籍有沒有問題,一眼就能看出來。
而且,即便是真有問題,金肆也能掰回來。
“好了,和你們相處很愉快,我走了,有機會再來找你們聊。”
金肆大搖大擺的走了。
他前腳剛走,燕衝天立刻跑了出去。
也不顧身上的傷勢,朝著前山大殿衝去。
“青鬆,青鬆,不好了……”
“師兄,你怎麼來了。”青鬆剛休息了半天,就被堆積的事務給拖回到大殿來。
他不在的這些日子,堆積了不少事務。
全部都需要他拍板決定。
“師兄,你受傷了,誰幹的?”
“你們都退下。”燕衝天讓大殿內的弟子都退下。
在眾人走後,燕衝天抓著青鬆的手:“青鬆,我問你個事,你如實告訴我。”
“師兄隻管問,師弟知無不言。”
“飛揚是你兒子?”
青鬆臉色一變:“師兄……您……您怎麼知道的?”
“飛揚……飛揚被人打死了。”
“啊!?”青鬆的身體一陣搖晃,輩分叫道:“是誰!是誰幹的?飛揚平日敦厚老實,到底是何人如此歹毒,要致飛揚死地?”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何人,個頭矮小,可是武功絕頂,即便是我也不過他一合之將,他逼問天蠶功秘籍,我沒給他,他就將飛揚打死。”燕衝天悲憤的說道:“早知道此人如此歹毒,我……我當時就不應該猶豫的,飛揚啊……你死的好慘啊。”
“身材矮小……武功絕頂……”
青鬆的臉色幾番陰晴不定。
“師兄,隨我來。”
青鬆帶著燕衝天來到一個院子。
正好看到獨孤鳳在練劍。
青鬆稍稍楞了一下,隨即綁著臉問道:“金肆呢?”
“房間裏,剛回來不久。”獨孤鳳淡然說道。
“金肆出來!!”青鬆吼道。
“吵什麼吵。”
金肆的腰上圍著浴巾出來了,浴巾上還揣著一本書,正是之前燕衝天默寫出來的秘籍。
“是他是他……青鬆,就是他,就是他搶了秘籍,就是他打死了飛揚。”燕衝天激動的叫道。
青鬆滿臉怒容:“金肆,你要天蠶功隻管找我要,為何要搶奪?”
“你把我當什麼人?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我的格言就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絕對不吃嗟來之食。”
青鬆更憤怒了:“你即便要天蠶功,也不需要將飛揚打死吧?”
“沒死,誰告訴你死了,你忘記我說過的話嗎?”
“什麼?”青鬆楞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天蠶功的練法啊,豬啊你。”
“你是說……”青鬆驚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