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家裏來客人了嗎?我剛才聽到外麵有好多人的聲音。”
金肆上前扒拉開班納身上的紗布看了眼:“恢複的不錯。”
班納的臉色又難看了:“你知道我的傷口剛剛愈合嗎?就你剛才那一扯,又開裂了。”
“聽說過抗性鍛煉嗎?有人為了對抗毒性,每天服用一點毒素,然後他就獲得了抗性。”
班納痛苦極了,虛弱的看著金肆:“作為物理學家,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你的這個故事是在扯淡,而且說的故事和你現在做的事情沒有一點關係。”
“做人不要那麼計較,看開點。”
班納默默的閉上眼睛。
他已經考慮好了,等自己能動了就離開這裏。
和這家夥在一個屋簷下,早晚要被他恁死。
……
“托尼,你已經三天沒來公司了,而且你沒給我任何電話,你知道有多少文件等著你簽字嗎?”
“我病了,我需要休息。”
“病了?難怪聲音怪怪的……”佩珀有些疑惑,這音調確實是托尼的,可是總感覺有點像是電子音:“我現在過去看看你。”
“不用不用,我不需要你過來。”小妮妮連忙阻止佩珀過來看望自己。
如果被她發現,自己變成了女人,自己的最後尊嚴都會蕩然無存。
同時小妮妮也對金肆充滿了恨意。
他試圖通過自己的研究逆轉性別。
可是到目前為止,他沒有任何進展。
甚至他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這其中的原理是什麼。
他覺得魔法也可以用科學來解釋。
隻是,他還是低估了魔法。
不管他如何研究,都沒有任何頭緒。
佩珀覺得小妮妮不是生病了。
他肯定是玩過頭。
所以她還是決定前去看小妮妮。
佩珀來到小妮妮家門口。
也沒有打招呼,直接進入莊園內。
佩珀推開小妮妮的臥室。
然後她就看到了一個少女,穿著小妮妮的襯衫,大咧咧的躺在小妮妮的床上。
小妮妮和佩珀四目相對,小妮妮瞬間拉過被子,把自己藏在被窩裏。
“托尼呢?”佩珀略有不爽,這個狗東西,說是生病了,結果金屋藏嬌。
“他出去了……他不在家。”小妮妮在被窩裏說道。
佩珀眯起眼睛,她看到了小妮妮的電話還在床邊。
“托尼,出來……托尼……你人呢?”
可是任憑佩珀如何叫,托尼都沒有回應。
“托尼,我知道你聽的到,我是來辭職的。”
藏在被窩裏的小妮妮終於忍不住了,掀開被單:“為什麼辭職?我不允許。”
佩珀有些疑惑:“這是我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
“總之……總之我就是不允許。”
“你不允許又怎麼樣?”
“佩珀,你做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辭職?”
“總之我就是不允許。”小妮妮理直氣壯的說道。
佩珀凝視著小妮妮,看著有點眼熟,仔細的辨別,她發現眼前的這個少女和托尼有些相像。
“你是托尼的女兒?不對……你是她妹妹?”
難道是因為她,所以托尼這幾天一直沒來公司?
“我就是托尼。”小妮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