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聲息,隻有黑暗。
大衛和他的手下都感覺有點毛骨悚然。
一把抓住尼貝卡的手腕:“裏麵到底有什麼?”
“我……我不知道……”尼貝卡此刻也感覺到恐懼。
尼魯看到大衛對尼貝卡動手動腳,立刻就要上去製止。
可是大衛的手下一記槍托砸在尼魯的背後,尼魯摔在地上。
“告訴我,裏麵到底有什麼!?”
“我真的不知道……”
大衛臉上露出幾分寒意,直接推著尼貝卡的輪椅往黑暗中送。
“住手……”尼魯憤怒無比。
突然,黑暗中伸出一隻腳,頂住了尼貝卡前移的輪椅。
準確的說是頂住了尼貝卡的臉。
尼貝卡拍開那隻腳掌。
一個陌生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大衛的人立刻舉槍對準黑暗。
獨臂、光頭,一臉懶散。
“哈……”金肆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我睡了多久?”
金肆感覺這覺睡的挺舒服的,睡的時間不短。
大衛凝視著金肆:“你是誰?”
金肆看了看大衛:“你又是誰?”
“我先問你問題的……我的人怎麼了?”
“你的人?你說剛才進去的那兩個人嗎?”
金肆回頭看了眼,房間裏的黑暗漸漸散去。
眾人看到血肉模糊的畫麵。
哢哢哢——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抬槍指著金肆。
那畫麵實在是太血腥了。
進入的那兩人的屍體就貼在地上,隻不過是零零碎碎的帖在地上。
感覺像是在進去房間的瞬間就被切碎了,然後整整齊齊的倒在地上。
隻是,這個畫麵又不合邏輯,因為第一個進去的人與外麵還有短暫的聲音交流。
“所以,你們並不是艾瑪派來的嗎?”金肆問道。
“她已經死了。”大衛冷冷的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死了?你殺的嗎?”
大衛很想承認是自己殺的。
不過他又不敢。
即便艾瑪已經去世。
可是餘威猶在。
承認他殺了艾瑪有兩種後果。
要麼就是獲得極大的聲譽。
要麼就是被她過去的黨羽恁死。
大衛很懷疑,眼前這個男人就是艾瑪的黨羽。
“太祖母已經去世了,就在半年前。”尼貝卡解釋道。
金肆看向尼貝卡:“所以,你是艾瑪派來叫醒我的嗎?”
“不……他們抓我們來的,他們想要搶奪我們家的技術。”
“所以,這裏的人都該死是嗎?”金肆問道。
尼貝卡看著金肆,她不知道金肆哪裏來的自信說出這些話。
“你確定能幹掉我們嗎?”大衛冷笑。
就在這時候,他們看到一個綠色皮膚的人突然出現。
“父親。”短笛來了,他不能不來。
因為如果他再不來的話,這座人類剛剛建立起來的宏偉都市就要被夷為平地了。
“父親,這裏交給我吧。”
“短笛,你又偷懶了。”
“父親,不是我偷懶,是艾瑪說,如果他們家遇到危險,隻需要保住一個人就可以了,是她的曾孫女,這個小姑娘,其他人無所謂。”短笛解釋道:“所以即便你沒有蘇醒,這個小姑娘也不會有任何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