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老大說,可是我什麼也沒有準備呀?該怎麼寫呢?
老大望了我一眼,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說,上麵有很多,你照抄上去就可以了,現在就是看你表現的時候,看看你在這十分鍾的時間裏能夠寫夠多少張了。
我說,老大,可是我好久都沒有寫過毛筆字了呀?你讓我怎麼寫呢?
老大一聽啥也沒有說,隻見他拿起了學生會宣傳部用的那種特定的毛筆蘸了蘸墨水就開始寫起字來,我一見老大這陣勢,馬上什麼也不說了,趕緊找了枝毛筆寫了起來,我打開那張字條,挑了裏麵一條我認為寫的很不錯的打油詩來:
飯菜漲了,食堂黑了,學校亂了,學生瘦了,長此以往,校將不校!於是乎我就開始照著這個打油詩開始瘋狂的抄寫起來,我也不管毛筆字寫的好不好,隻要寫的大致能看清就行了,於是我發揮我寫字的機製速度在哪裏飛舞起來,寫了十多張的時候,上第三節晚自習的鈴聲響了,意味著我們的時間還隻剩下五分鍾了,不料老大說,還有三分鍾。
我一聽,馬上反駁了一句,說,不是還有五分鍾嗎?
老大說,五分鍾裏麵剩下的兩分鍾我們要跑會教室去,這裏不易就留不然就露陷了。
在經過最後三分鍾的時刻,我又發揮了我的極致,差不多寫了十張大字報了。老大看了一下手表,說,時間到了,我們收工。
我說,那我們寫的這些大字報放到哪裏去呢?
老大看了一眼學生會的整個辦公室布局,馬上對我說,把他們放在桌子上就行了。
不會吧?放在桌子上?要是那個政教處主任徐勇來了不是一眼就可以看見了嗎?我有些不解。
老大說,往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放心好了,徐勇這麼晚是不會來這種鬼地方的。
說完我們仍下寫字的家夥就飛奔的超自己的教室奔去。
回到教室的時候,同學們已經全部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了正安心的自習,班長突然發現我這麼晚才回教室,問了句,山鳥,怎麼現在才回教室?去哪了?
我尷尬的笑了下,說,大便去了,今天一直拉肚子呢。
班長看了看我用手摸住的肚子,說了句,哦。之後他就啥也沒有問了。
自習鈴聲剛一響,我就衝去了教室,本以為會趕在老大的前頭,結果發現老大這家夥居然已經在我們班教室我等我了,於是乎我一直在思考著一個問題是老大是飛過來的還是用淩波微步走過來的。
我問,老大,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老大瞪了我一眼,說,你傻呀,當然是先拿家夥呀。我們先去學生會。
說完我就跟著老大急急忙忙的趕往學生會了,可是還沒有當我們趕到學生會的路上的時候,我們發現了政教處主任徐勇了,那家夥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看那樣子就知道急著去找那幫學生會的成員,之後就帶領著一大幫學生會成員在學校裏到處巡視,以便及時剿滅那些革命黨們的地下組織者,從而順利保住由他老婆執政的學校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