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依舊沒有回頭隻是繼續前進著,汪湖雖然還是一直跟著我身後,顯然她慢慢的細步的話隻能是離我的距離越來越遠了,於是她一路小跑起來,可是當我聽見她開始跑步追趕我的時候,我走路的步伐變得更大更快了。
於是乎這段距離繼續保持著,汪湖跑了一會之後發現跑步都趕不上我走路的速度的時候大概變得絕望了,索性就幹脆不跑了,幹脆站在原地不動。其實人很多時候都是這樣情況,當發現一個目標自己是無論如何怎麼努力都無法實現的時候幹脆放棄好了,因為此時人已經變得絕望了,覺得不可能發生了。
當汪湖不走的時候,她發現我依舊向前走的時候,索性又開始耍起了小姐的脾氣,說,你能不能等一下我呀?我都走不動了。
聽到她的說話聲,我本想說些什麼可是話道嘴邊我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我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回頭看了她一眼又繼續向前走,但是此時的步子明顯放慢了很多,汪湖大概以為我是故意為了等她才放慢腳步的時候,她索性又開始一路小跑向我追來了。
當我發現汪湖她跑著步子追趕我的時候,我的兩隻明顯變得更快了,於是汪湖又停了下來了,大概開始生氣了,見我依舊沒有等她一起的意思,於是她開口說了句很讓人揪心的話來,說,你真的就這麼忍心丟下我一個啊?
沒有想到她說的這句話真的對我起了作用,我聽到這話的時候內心深處不知道什麼神經被震住了於是我停了下來,可能是我良心大發現,我覺得我不應該這麼晚將我的一個這麼好的朋友丟在一個陌生的城市裏,這樣做更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為的,於是我回過頭對她說,你快點吧,我隻想早點找個歇腳的地方。
汪湖看見我終於肯停下來跟她說句話的時候,她的精神一下子又變得很好起來,跑組的步伐明顯是快了很多,不過當她跑到我的跟前的時候,我發現她在哪裏喘氣喘的十分的厲害。
之後我就帶著她一起走,走到一個不算很偏僻也不算很繁華的大街上的時候,我見到了很多的旅館,上麵的招牌上寫著:特價房50元每晚。
我看了看,對汪湖也看了看,說,今晚我們就去這裏麵住,好不好?
汪湖看了看我說,你自己決定,我跟著你就好了。
於是我帶著汪湖就進了這家旅館,進來之後,我們就發現旅館的前台是一位40多歲數的阿姨,阿姨見了兩個學生模樣的人進來住房的時候顯得有一絲驚訝但是很快恢複了平靜,畢竟也許她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現象了。
還是阿姨先開口了,說,兩位要住房呀?想要住上麵樣的房呀?
我說,阿姨,我想住那個特價房,50塊一晚的,還有嗎?
阿姨說,哎呀,那個特價房現在沒有了,來的太晚都已經有人住了,現在最便宜的普通標間80塊一個晚上,你們要嗎?
我說,我們要兩間連在一起的能便宜點嗎?
阿姨聽了這話似乎有些吃驚了,說,你們兩個要兩家房幹嘛呀?到底一間還是兩間呀?
聽了阿姨這話我的臉一下子羞的通紅,我看了看汪湖,汪湖的臉上也變得十分的紅暈,其實這個時候我隻是想看看汪湖的意思,可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汪湖也低著頭不敢看我,更別說看那位阿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