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
“有時間回來就回來吧,衛民濤濤發生了點事情。”霍江城直言。
霍江壢本來還睡得有些懵,聽到這話,立即嚇醒了。
“怎麼回事?”他一邊問,一邊已經下地朝季子的房間去。
“我懷疑被綁架了。”霍江城聽剛剛妻子的描述,覺得情況不太樂觀。
“我會訂最近的機票,跟夢晴立即飛回去。”
說完,霍江壢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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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江壢夫妻回來的時候,已經是錦城時間第二天下午。
而這個時候兩個孩子還沒有找得到,霍江城已經斷定是被綁架。霍家這麼有錢,想綁架敲一票的人,多了去。
霍建軍得到消息也跑了來,發了好一通脾氣後,然後吵嚷著報警。
吵嚷著報警,但是又立即否定自己的決定,堅持說不能報警。要多少錢給錢,定要私了。
“你們兩個,還知道回來。”霍建軍已經衝著家裏所有人發了一頓火,見大兒子夫妻回來後,又把矛頭指向他們,“都怪你們,請的什麼廢物來保護我的兩個孫子?連個人都看不住,要他們何用。”
季子不說話,有些懵。霍江壢握住妻子手,隻說:“綁匪有心計劃,我們是防不勝防。”
“你還有理了?”霍建軍更是暴跳如雷。
霍江壢不願這個時候跟父親吵,也知道老人家是真的擔心,所以選擇閉嘴。而且,關鍵時刻,他最關心的,還是兩個兒子的安危。
“如果是被綁架,綁匪遲早會打電話來。”霍江城主動說,“先等電話。”
霍江城已經找了學校的校長,校園門口有攝像頭。但是因為是學校舉行運動會,所以來往的人很多。
一時半會兒,也查找不出什麼特別的東西來。
正在大家都沉默的時候,家裏的座機忽然響起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霍江城接了電話,是學校班主任打來的,他心提了一下,又沉落下去。
過了會兒,掛了電話,霍江城說:“學校那邊說,錄像裏查到了可疑的幾個人。一會兒衛民的班主任李老師會帶著錄像過來,看看那幾個可疑的人。”
舒雅抱著小雪花,隨口問道:“會不會是白小姐?”
本來霍家人沒怎麼把可疑人定在白璐身上,但是舒雅這樣一說,兄弟兩個對望一眼,都沉默。
安舒童也道:“那個白璐現在就是一個神經病,賭博欠高利貸,還死性不改。之前被衛民整了一次,她未必沒有懷恨在心,所以綁架了衛民跟濤濤。”
“怎麼回事?”霍江壢望向安舒童。
安舒童道:“之前大哥在國外,衛民不想打攪你們。白阿姨為了白璐賭錢的事情,又找了濤濤一回。欠了三十萬,衛民拿錢還了。不過,衛民說要整頓白小姐,就殺雞儆猴,打壓得那些人都不敢再借錢給白小姐,或許白小姐恨上了,綁了人,也有可能。”
霍江壢不知道這樣的事情,他不知道。
這個白璐,她真的是每分每秒都在作死。
霍江壢出去,拿手機打電話給白媽媽。白媽媽聽後也嚇著了。
“什麼?衛民跟濤濤被綁架了?”她正在做飯,嚇得連手裏的勺子都落在了地上。
霍江壢問:“白璐人呢?”
“她不在家。”白媽媽認真,“早大半個月前,她就搬出去了。從那之後,她沒有回來過,也沒有聯係過我。”
本來霍江壢還抱著希望,猜著或許可能不是白璐。但是聽了白媽媽的話,他覺得差不多是白璐沒跑了。
“我知道了。”霍江壢說。
白媽媽問:“你的意思是,衛民濤濤的失蹤,跟璐璐有關係嗎?”
“目前沒有證據證明有關,但是也差不多。”霍江壢如實說。
白媽媽心痛如刀鉸:“怎麼會這樣,她到底想幹什麼。”
“有消息我告訴您。”霍江壢這個時候也沒心情安慰老人家,隻能說有消息通知她。
白媽媽道:“如果真的是璐璐,哪怕是賠上我這條老命,我也要將他們哥倆救回來。”
“謝謝。”霍江壢心裏對老人家還是有點動容的。
班主任李老師過來放了一段錄像,霍江壢坐在一旁,目光陰沉沉的。
那個身影,他認出來了。就算她把臉再裹得嚴實,就算她戴了假發,但是曾經熟悉過的人,他一眼就認出她來了。
“這個,是白小姐嗎?”安舒童指著那個所謂的可疑人,問霍江壢。
“是她。”霍江壢冷森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