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幾天後,果然有大魚上鉤,零以聯係了許葉,告訴許葉自己大學主攻的是金融管理,但是後來一直沒怎麼工作實踐,後來改了設計專業,工作了一年,雖然本事不是很厲害,但是還是對這份工作挺有興趣的。就這麼愉快的!兩人決定見麵詳談。
見麵安排在了許葉的家裏,因為自己畢竟帶個孩子,也不願到處溜達。她提前打電話把林菱叫到了自己家,讓她到二樓的房間等著,看看這個零以是不是她要找的那個,等她們聊天的時候,給她發個短信,她也好知道這人是該留還是不該留。
林菱已經在許葉家準備好了,而零以,也準時的去了。林菱看到零以後激動的快要瘋掉,真是要佩服死許葉了,竟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找到零以!她急忙給許葉發了個短信告訴她,一定要留住零以。許葉自然也是開心,心裏直誇自己厲害。
和零以交流了一段時間後,果斷的簽了半年的合同,違約金也是不少,這樣自然能把零以留下嘍。後來許葉把零以帶到了別的房間,林菱也趁機溜走了,回家還發了將近百字的感謝短信給許葉,並告訴許葉一定要留住零以,過幾天她會去找她的。
那邊的演辰還在一直尋找零以,但是沒許葉古靈精怪,隻會那麼死板的找,要是早點認識許葉,或許就不用這樣了。
零以在許葉家,兩人相處的也很愉快,幾天後,林菱跟許葉打好招呼說要去。可想而知,零以見到林菱的那一瞬間,臉色就突然變了。
“你怎麼會在這?”零以問。
“對不起,零以,一直都沒告訴你,我跟許葉是好姐妹兒,是我托她幫我找到你的。”
“找我?做什麼?”
“演辰一直在找你。”
“你怎麼知道?”
“他找了我。”
“他找過你?怎麼會找你呢?跟你說過什麼了嗎?”零以看起來有些慌張的樣子。
“零以,你不必緊張,他什麼都沒跟我說,是我自己,有些事,我想還是要問你。”
“緊張?有嗎。。。什麼事?”
“告訴我,演辰到底是誰?”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別裝了,他就是薑朝越,對不對?”林菱直接奔入主題了。
“什麼?林菱,你瘋了嗎,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旁邊的許葉忍不住的說林菱,“早知道你是發這樣的瘋,打死我也不會幫你找零以的。”
“許葉對不起,我知道,如果我告訴你,你不會幫我,所以我才會一直連你也瞞著,但是我心底的結打不開,我難受。”
“那你也不能開這樣的玩笑啊。對了。什麼演辰?演辰是什麼?我去,嚇我一跳,到底怎麼回事兒?”忽然想起好像自己根本不認識演辰,許葉又問林菱。
“你先不要管這些,零以,算我求你了,回答我好嗎?”林菱用渴求的目光看著零以。
“林菱,薑朝越已經死了,我們都不要否認這個事實了好嗎?就算我跟他好過,但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我最後那麼無情的離開了他,現在你問我這樣的問題,合適嗎?”
“你明明就知道,不然那天我在簽約的時候失態你不會急忙離開,我在後麵叫你你也不回頭來,你早就知道對不對?”
“你瘋了嗎,我為什麼要知道,不,我要知道什麼?演辰就是演辰,怎麼可能會是薑朝越?是不是薑朝越又跟我有什麼關係?薑朝越已經死了,你還要折磨他的靈魂嗎?”
“你明明就是在逃避。”
“我在逃避什麼?”
“你的眼神告訴我,你說的全是謊話!”林菱像個瘋子一樣在旁邊喊,不顧及許葉的阻攔,許葉怕是也快瘋掉了,她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夠了吧,你的眼神也告訴我,你說的全是瘋話!”她回了林菱之後又轉頭向許葉,“早就算計好跟她一起來騙我了是嗎?虧我這麼多天那麼用心。”
“啊?不,不,不該我事兒啊。我是真心聘你的!我的寶寶你又不是沒見過,我怎麼。。”許葉都有點手足無措了,眼前這局麵,真是嚇人。她趕緊給李子高打了電話,也給劉睿打了電話,讓他們快點來收拾收拾這局麵,自己實在是無語了。
不管林菱怎麼問,零以都不願意告訴她演辰就是薑朝越的事實,畢竟,她也想讓薑朝越擺脫過去,能夠有一個新的生活。
李子高和劉睿很快趕了回來,看到家裏還在爭吵的兩個女人,還有蹲在地下直哭的許葉,兩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李子高把兩人拉開了,劉睿扶起了地上的許葉。
“不是,人家兩個吵架,你哭什麼啊?你先敗下陣來的?”
“吵的好凶啊!怎麼拉都拉不開。說什麼,薑朝越活了,真是嚇死人了!”許葉在劉睿懷裏撒嬌到。
“到底怎麼回事兒?”李子高問林菱和零以,兩人都不說話。
“不說話又算。。。”李子高忽然把頭轉向了零以,“你是,零以?”
“怎麼?都認識我不成?”
“林菱是來問你那個演辰的事兒的嗎?”
“看來你也知道。”
“你快點實話實說告訴林菱吧,看她這樣,真的像是要瘋掉的樣子,早點把話說清楚,也就不必要這麼痛苦了。”
“我是有跟她說實話啊,我跟她說演辰根本不是什麼薑朝越,她就是不信,我能怎樣。”
“林菱?”李子高又轉過頭去看林菱。
“子高,她撒謊!”林菱又開始哭了。
“林菱,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把我逼瘋的,難道,每天我躺在你的身邊,你心裏想的都是另外一個男人嗎?你到底有沒有真心愛我?”
“李子高,你在說什麼?我沒有真心愛你?我沒有真心愛你我會痛苦那麼多年嗎?什麼我心裏想的是另外一個男人,我隻是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告訴我,朝越他活著。我活在朝越身邊,心裏想的都是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話?你又有沒有想過,如果朝越他真的沒有死,那當初是怎麼了?他會不會是為了成全我們才會那樣?如果不是想到這些,我會像瘋子似的一直問零以嗎?”
李子高看著痛哭的林菱,又轉身去看零以,他看著她,許久。
“到底是怎樣?”李子高似乎也有些懷疑了,零以怎麼會突然出現。
“我。我不知道。”可能是李子高的眼神太有殺傷力了吧,零以看了後竟然有種說不出話的感覺。
“算了,今天鬧得太厲害了,以後再聊吧,不過,零以,你怎麼會在劉睿這裏?”
“是許葉,說什麼請來設計師給孩子做衣服。”劉睿在旁邊說。
“那你繼續就待在這裏吧,哪兒都不要去,有些事情,如果不說明白了,誰都過不好。”
“你看我現在這樣還像能繼續待下去的樣子嗎?”零以問李子高。
“你覺得你如果不待下去,林菱還能活下去嗎?”李子高又反問零以,然後過去扶著林菱離開了劉睿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