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這事情就交給你了。”山雞凝重的點頭。
所有的責任都壓在了餘秋的身上,看著胖子和山雞一臉憂慮的離開,餘秋覺得自己確實應該做一些什麼了。想了半天,原本餘秋準備給蘇秦打個電話求助,但是想了想,給蘇秦打電話等同於徒增煩惱。蘇秦也許有一些背景,但是,這些利用這些背景肯定是要付出代價的。讓蘇秦去求他們,那豈不是等同於把羊羔往餓狼嘴裏送嗎?
“劉偉國。”餘秋腦海中立刻跳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這個人不是北橋區的辦公室主任嗎?自己幫了他這麼一個大忙,讓他幫自己一個小忙應該沒問題吧?餘秋急忙給蓉蓉發了個消息,弄來了劉偉國的電話。
“劉主任,你好,我是餘秋。”餘秋開門見山。
“啊,你是餘大師?!”劉偉國顯然有些驚訝,他大喜,道:“太好了,沒想到你能主動聯係我,我正愁怎麼聯係你才好呢,餘大師,你現在在哪?我家父一直想要見你一麵呢。”
“這樣啊?”餘秋眨巴了下眼睛,笑道:“也巧,我剛好有事想要求你幫忙。”
“沒事,你先來我家。”劉偉國哈哈大笑:“今天晚上請你吃飯,順便滿足了我家父的心願。”
“好。”餘秋點頭。
已經是五點半多了,十月的陽光還不錯,五點半依然陽光普照。餘秋攔車前往了劉偉國的家中。劉偉國在市委大院。劉偉國是典型的官僚家庭,妻子是財政局科員,父親是副市高官,叔叔是組織部副部長。
市委大院,餘秋到了劉偉國家中。依然是古香古色。其實,這是劉偉國父親的家,而劉偉國的家則在燕京市比較高端的一處樓盤。劉偉國的父親劉建宏是一個老革命家,老紅軍。也算是從二萬五千裏走出來的革命將領了。
見到餘秋的時候,劉建宏老人一臉紅光滿麵,雖然走路的時候依然有些顫抖,但是,身體已經在逐漸的恢複了。
“小夥子,太謝謝你了。”老人一臉激動,道:“如果不是你,我估計我這一副老棺材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您快別這麼說。”餘秋急忙說道:“老人家,這是您的福氣。我隻不過是盡了一些微薄之力而已。”
“唉,我聽偉國說了,你的醫術十分了得。”劉建宏一直激動的拉著餘秋的手,然後到書房坐了下來,細細的詳聊。反而把劉偉國撂在了一旁。
“哈哈,我這醫術也是跟我爺爺學的。”餘秋尷尬的笑道。
“那你爺爺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醫生啊。”劉建宏立刻說道。
“我爺爺隻是一個赤腳醫生而已。”餘秋嘿嘿笑道,生怕劉建宏會打破沙鍋問到底,到時候自己答不上來可就完蛋了,索性給自己老爺子按一個赤腳醫生的名頭,隻是不知道哪天被他發現了,會不會用棍子追著自己打?
“唉,這年頭,有行醫資格的醫生都是糊塗醫生,那些真正醫術高明的醫生反而不屑於所謂的行醫資格證。”劉建宏感慨萬千,道:“這一次可得好好謝謝你啊。”
“老爺子,你可千萬別這麼說啊。”餘秋紅著臉,那一張符不過是一張比較簡單的符,用當時自己的實力能夠畫出這樣的符確實十分費力,但是,現在自己實力稍漲,雖然會吃力,但應該不會像當初那樣昏迷吧?
“聽偉國說你有事情要求他?”老爺子好奇的問道:“趕緊說吧,有什麼事情我看能不能幫一幫你?”
“是這樣的,我一個朋友的渣土車被交警隊扣押了。”餘秋笑了笑,道:“我想問問劉主任有沒有什麼辦法幫我弄出來。畢竟,我朋友是靠這個吃飯,如果把他的幾輛車扣了,恐怕難以維持生計啊。”
“這樣啊?”劉偉國一愣,道:“我和交警那邊沒什麼交集啊。”
“沒事,這事我幫你。”老爺子嗬嗬一笑,道:“我以前主管交通,現在的交通局局長我倒是能說上話,求他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那太好了。”餘秋頓時大喜。
老爺子立刻打電話,電話那頭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掛上電話之後,老爺子笑道:“明天讓你朋友去交警隊提車吧。聽說你這車沒上牌,也沒辦理相關的手續是吧?”
“對,時間匆忙,還沒來得急辦。”餘秋尷尬的說道。
“這些東西還是要趕緊辦。”老爺子坐在太師椅上,手指頭輕輕的敲擊著桌子,笑道:“現在不比當初啊,餘大師,我也就隻能幫你這麼一回。人情賣多了就不值錢,而且我也退休了,他這次能幫我完全是看在老前輩的麵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