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紛紛圍觀,尤其是咖啡廳的那些人,都知道餘秋和嚴夢茹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都表現出了極大的反感,這家夥簡直就是一個現代版的西門慶嘛。
麵對路人的圍觀和謾罵,餘秋似乎並不在乎。眼睛盯著嚴夢茹的奧迪車,隻是,奧迪車已經緩緩的走了。並沒有發生餘秋想象中的那一幕,嚴夢茹從車上下來,感動的撲進自己的懷裏。
如今,嚴夢茹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不在是那麼單純,那麼簡單的姑娘。
“小姐,您真的要走?”司機急忙問道。
“嗯。”嚴夢茹點頭,道:“是該離開了。”
“您走了,青幫怎麼辦?”司機急忙說道:“姓劉的那家夥一直都恨不得您走呢,您一走,嚴幫估計就會被他們圍攻。”
“放心吧,有餘秋在,不會的。”嚴夢茹笑了笑。
餘秋的答案終究還是讓嚴夢茹失望了,當一個人失望到極點的時候就是絕望。嚴夢茹想了很久,她決定離開,離開也許是自己最好的選擇,否則,在同一個城市生活,呼吸著同樣的一片空氣,難免讓嚴夢茹會想著餘秋。甚至時時刻刻的念著。經常會關注餘秋的舉動。
為了徹底忘記餘秋,嚴夢茹決定遠赴美國留學,自己不過還是一個學生,前一段時間已經通過了雅思考試,也拿到了美國一所高校的入取通知書。雖然說這一所學校的含金量沒有劍橋、哈佛高,但是,這一所學校同樣是美國國內的一所重點高校。在國內的名氣還是很高。
嚴夢茹走了,餘秋並不知道。
等到餘秋知道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咚咚咚……
一陣敲門的聲音打斷了餘秋的修煉,這三天時間,餘秋閉門謝客,潛心修煉。三天的時間勉強讓餘秋的體內的一些雜念暫時壓製了下來。敲門的聲音響起,餘秋急忙拉開了門。
門外,一個黑色西裝男子,白色襯衫,打著一條紅色領帶,頭發豎起,一臉恭敬的說道:“您就是餘秋先生?”
“嗯。”餘秋點頭,道:“你是?”
“哦,我是嚴幫狼舵的舵主。”男子的身後,一輛標榜著身份的奔馳車。他笑道:“我們小姐托我給您帶來了一封信。餘秋先生,您看是現在拿去,還是……我們小姐說了,如果餘秋先生要,就給你;如果不要,就讓我當著您的麵一把火燒了。”
“給我吧。”餘秋露出一抹苦笑,嚴夢茹這丫頭果然是有些偏執啊。一直以來都這麼執拗和倔強。
男子急忙從懷裏拿出了一封信遞給餘秋。在餘秋接了信之後,男子立刻鑽進了車裏,飛快的離開了。餘秋打開了信封,裏麵是一張粉色的信紙,帶著陣陣的香奈兒香水的味道。打開信紙,一行行清秀的字體印入餘秋的眼簾:親愛的餘秋親啟。請原諒我的不遲而別;請原諒我的自私;請原諒我的無奈。我走了,帶著你曾經給我的回憶;帶著你曾經留下的味道;帶著內心唯一的,僅存的一絲愛。
餘秋,曾經,我對你的愛是那麼的執著而且不可摧毀。然而,是你親手把我內心的愛一點一滴的毀掉,是你一點一滴的蠶食了我所有的感情。我不恨你,反而,我感激你。如果不是你,也許我會活得像一個感情的傀儡,更像一個感情的機器人。謝謝你讓我解放,讓我得以解脫,讓徹底的恢複了自由。
餘秋,我走了,我成全你的愛,成全你和她們的完美。我的愛不想留下任何瑕疵,不要想我,此時我已經漂洋過海到另外一個國度了,我要尋找屬於我自己的生活,原諒我的自私。
嚴幫是我父親一輩子的心血,雖然不及青幫強大,但是,卻有他存在的價值。我走之後,最牽掛的就是嚴幫。如今,嚴幫分崩離析,內部不夠團結。餘秋,嚴幫就拜托你了。你若覺得嫌棄,那就讓它自生自滅吧,就當我不是一個孝順的女兒。
餘秋,不要來找我,曾經的曾經,就當是一份永遠的回憶吧。愛你的夢茹。
信的末尾,點點淚痕。餘秋看著這一行行清秀的字,可以想象這個丫頭當時內心是多麼的難受。他緊咬著牙關,淚水模糊了他的眼眶。
“不!”餘秋咬牙。
他雙腿一蹬,人瞬間衝上了門口的一顆大樹,接著,餘秋幾個縱躍,飛快的衝了出去。迎著夕陽的餘暉。餘秋的身形在空中連續彈跳,朝著郊區直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