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圍觀群眾一個個不忍目睹,一些人看不下去了,急忙勸說道:“年輕人,下手別這麼重,這要是出了人命,你可就擔待不起啊!”
餘秋冷笑道:“這個時候你們勸我。剛剛他打人的時候怎麼就不見你們勸?你們這幫白眼狼,中國人的道德素質就是你們這樣的!”
一群人一聽,臉色都變了,紛紛扭頭就走。再也不想管這樣的事情了。他們也確實知道自己剛剛做的不對,所以,不敢反駁餘秋的話。再加上餘秋下手如此之重,如果繼續出言相勸,搞不好會招惹血光之災。
“大哥哥,算了吧。”此時,女孩也開口了,她急忙說道:“別為了我們而惹上了官司。我知道你是好人……”
此時,老板也急忙跪在地麵上哀求:“對對,為了我惹上官司不劃算。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還是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還有下次?”餘秋皺著眉頭。
“不不,沒……絕對沒有下次。”老板急忙搖頭。
嘀唔嘀唔……
此時,一輛警車呼嘯而來。警車在古玩市場門口停了下來。四個警察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老板和幾個打手見警察來了,仿佛找到了依靠一樣飛撲了過去。
“張警官,你可算是來了。”老板痛哭流涕,道:“我……你要再不來,我……我恐怕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什麼情況?”領頭的警察疑惑的看著他,問道:“老劉,你倒是說說看。”
“就是他……”劉姓老板指著餘秋,怒道:“這小子看中了我店裏一個宋朝的青花瓷,我開價十萬,他非要五萬買。我不賣,他就打我。你說……這……這還有王法嗎?”
張警官一愣,徑自朝餘秋走了過去,冷聲問道:“是這樣嗎?”
“不……不是的!”一旁的女孩急忙擋在了餘秋的麵前,她焦急的解釋道:“警察叔叔,不是他說的那樣,情況是這樣的……”
女孩急忙把具體的情況跟警察說了一遍,奈何那警察似乎並不相信。而是冷笑道:“不管怎麼樣,你應該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憑什麼?”餘秋不屑的笑道:“就憑你肩膀上的那一朵花?還真不夠資格。”
“混賬!”張警官好歹也算是編製內的警察,而跟他一起出警的隻不過是派出所內的協警。一般情況下,出警都是由一個編製內的警察帶兩名協警出來就夠了。除非是碰到了重大案情才需要幾個編製內警察出動。像這種街頭鬧事打架,一個警察加兩個協警就可以擺平了。如今,餘秋竟然不把自己當一回事,這簡直就是一種侮辱。他怒道:“我告訴你,我是正式警察!”
“沒錯。”餘秋點頭,道:“我知道你是正式警察,不過,你身邊那幾個不過是穿著人皮的狗而已。”
這一句話立刻就觸怒了對方。
“操,你說誰是狗呢?”幾個協警立刻圍了過來。
餘秋居高臨下,自己一米八的個頭,對方才一米七出頭,差了將近一個腦袋的高度,餘秋不屑的瞥了幾人一眼,道:“說的就是你們呢,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那麼算什麼警察,我看你們連道上混的人都不如。”
“大哥,把這小子抓回去好好修理一頓。”一個協警咬牙道:“這小子實在太囂張了。”
“沒錯,實在太囂張了。”另外一個家夥皺著眉頭,對餘秋也是一臉的憤怒。
張警官擺了擺手,道:“小兄弟,我可是正式警察,我勸你老老實實跟我派出所走一趟。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如果我不肯呢?”餘秋冷笑道。
“那就是拒捕。”張警官冷笑道:“我們有權利拿下你。”
“那盡可以試試。”餘秋把玩著手中的鐵棍,鐵棍上沾染了一些鮮血,配上餘秋的眼神,幾個協警都不敢上前了。現場情況一下子就僵持了下來。
張警官一臉寒冷,說道:“把他給我拿下。”
“是!”幾個協警點了點頭。其中一人摸出了手銬,幾個協警身上都沒有槍,他們也沒有資格配槍。隻有警棍和手銬。理論上來說,他們連手銬都不能持有。隻是,在那樣的情況下,誰還管得了那麼多呢?
嗖……
幾名協警顯然是練家子,幾人一前一後圍了上去,前麵的人打掩護,後麵的人則握著手銬伺機而動。眼前的協警一腳飛踹過來。餘秋往後退了兩步,身後的協警握著手銬飛快的衝了上來。手中的手銬麻溜的套在了餘秋的手腕上,另外一端則迅速的銬在了自己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