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陳掌櫃的雲裏霧裏,一臉好奇。
“唉……”張三歎息了一口氣,他急忙把前因後果跟對方說了一遍。陳掌櫃身為掌櫃的,對藥理方麵自然十分的熟悉,可是,他學醫一生,還從未聽過這樣的病:“什麼叫極重度智力低下症?有這個病嗎?”
“有啊。”張三急忙點頭,道:“我身上的毛病他說的一清二楚,他說我後背酸痛,我後背真的酸痛;他說我大腿酸脹,我大腿就真的酸脹。陳掌櫃的,兄弟我對不住你了。我先回去煎藥喝了……”
“等等。”陳掌櫃急忙嗬斥道:“還沒弄清楚呢,怎麼就跑回去煎藥喝呢?既然拿了藥,那就讓我看看到底拿的是什麼藥。另外,把藥方子給我看看。”
張三和一旁的青袍男子相視一眼,青袍男子點頭,道:“既然來了,那就進去坐一坐吧。”
隨後,兩人走進了屋子裏,屋子裏,其他幾個藥方的掌櫃都在,幾人湊在了一起。好奇的研究眼前這些藥物。不過,不等研究,李掌櫃的立刻就發現了其中的不妙之處。
“這……這是什麼治病的方子嘛。”李掌櫃把手中的方子往桌子上一放,然後說道:“這根本就是一張益氣補血的單子嘛。你們兩個上當了,那小子根本就是忽悠你們的!”
“啊?!”兩人一陣錯愕。
“不太可能吧?”張三一愣,道:“我看那小子看得很準啊,也許這個病隻是你們不知道而已。”
“不可能!”一旁的陳掌櫃看著了一眼那些藥,冷笑道:“還都是一些比較昂貴的藥啊,不僅坑了你們的穿星珠,還坑了你們十枚金幣,你們兩個……唉……”
“不管那麼多了。”張三搖頭,他轉身抱起了桌子上的藥,然後說道:“這些藥好歹也花了錢,總不能浪費了吧?所以,我還是拿回去吃了吧。”
說完,張三帶著青袍男子飛快的離開了陳掌櫃的宅子裏。陳掌櫃看了對方一眼,然後說道:“唉,看來我們的計劃失敗了!”
“是啊,找了兩個這麼不靠譜的家夥。”李掌櫃無奈的說道。
“那……那現在該怎麼辦啊?”一旁其他的幾個掌櫃急忙問道。
“能怎麼辦?”李掌櫃笑了笑,然後說道:“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再想另外的一個辦法。”
“想什麼辦法?”陳掌櫃歎息了一口氣,道:“餘秋那小子既然給這兩個家夥開了這樣的藥,那就說明他已經有了防備之心,就算用其他的辦法,說不定他也能夠識破。你們說,該怎麼辦?”
“哼,我就不信了。”李掌櫃冷哼一聲,道:“我曾經有一個患者,患有一種頗為古怪的病症,我給他把脈十多次,卻始終看不出到底是什麼病症,我覺得,完全可以把他帶去那小子那裏,然後讓他來出診,你們覺得如何?”
“好主意。”其他的幾個掌櫃一聽,紛紛笑了起來,然後說道:“是個好主意。我覺得完全可以采納嘛。”
“那……什麼時候開始行動?”眾人好奇的問道。
“宜早不宜遲!”李掌櫃急忙說道。
懸壺藥房。
餘秋和曉蝶總算是結束了一天的問診,然後關上了藥房的門。門口聚集的患者自動散去,一些人則堅定的守在門口,希望能夠明天一大早就能夠等到一個號。
“餘秋,你說今天那兩個家夥也真夠白癡的啊。”曉蝶嘻嘻笑道:“他們竟然還屁顛屁顛的把藥帶回去。嘻嘻,笑死我了!”
“別笑了。”餘秋笑嗬嗬的看著曉蝶,然後說道:“那兩人肯定是對手派來砸場子的。”
“嘻嘻,還不是被我們打發回去了。”曉蝶嘻嘻笑道。
“這一次僥幸應付成功,下一次恐怕就沒有這麼簡單了。”餘秋看了曉蝶一眼,然後說道:“我猜對方很快就會來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曉蝶點頭,然後說道:“所以,我們一定要小心啊。”
“走吧,今天出去溜達一圈。”餘秋笑了笑,然後說道:“出去吃點東西,然後去散個步。”
“好啊。”曉蝶興奮的點頭。
在孤月城將近半年了,而在這半年的時間裏,餘秋大部分的時間都消耗在了藥房之中,真正陪著曉蝶的時間很少。雖然說曉蝶每天都陪著自己在藥房,但是,自己幾乎和曉蝶沒有太多的交流。這半年多的時間裏,餘秋幾乎都是沉浸在對曉白的自責之中,更多的還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