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走一步，就癢得難耐，讓她忍不住伸手去抓。
等她走出房門，已經癢得不行，外衫被她脫丟在外麵。
“看什麼看！滾！快滾！”雖然癢的不行，但還是對跟著她的奴才罵道。
她試圖用靈力壓製，可是靈力根本對這玩意不起作用。
越抓越癢，葉湘狼狽地回到自己的臥室。
桌上的東西被她甩落一地，“滾，滾出去！”
渾身衣服已經被脫光，隻抓已經不起作用。
“葉湘。”就在她最狼狽時，一個黑衣女子坐在桌前。
手一揮，綠色的星光融進她身體裏，葉湘才停下來抓癢。
“姑姑。”葉湘看清來人，攏緊衣袖恭敬地叫一聲。
黑衣女子沒有回答她，“師父讓你想辦法坐上二皇子妃之位。”
說完，黑衣女子就消失在房間裏。
葉湘眯著眼睛，看著自己身上的紅斑。
深夜，攬月突然被噩夢驚醒。
她隻是趴在桌子上眯了一會，竟然睡著了。
看著床上睡顏安穩的沉魚，又覺得噩夢都不算什麼。
屋頂之上，攬月坐著看滿天繁星。
慕憐化為人身坐在攬月身旁。
“看到操練場的女孩，你是不是在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慕憐雖然不知道攬月經曆過什麼，但他能明顯感覺到攬月對女孩的那種同情。
晚間的風呼嘯而過，攬月攏了攏外衫。
“我就是另一個她，我也是那個殺死所有同伴活下來的人。”攬月看著慕憐說道。
“活下來之後，我就成了最頂尖的殺手，每天除了殺人就是訓練，年複一年皆如此，我已經不知道我活著是為了什麼，我已經成了最強的人，但我還是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還是要受命於人，沒有自由。”
慕憐唇口微張，竟不知要說些什麼安慰。
“所以，我不想她和我一樣，讓她去選擇自己的人生，而不是做一個殺人機器。”攬月淡然。
當年的她也幻想過無數次，自己的父母還活著，能把自己帶出去，或者出現一個神明一般的人，將她帶出那個噩夢的地方。
可是，想象終歸是想象，她死那天，也沒有看到那樣一個人。
所以如今，她想去做那個人，就算是救當初那個自己。
“原來人類竟這般苦。”慕憐愕然，在他的世界裏，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
後續是氣氛比較沉悶，慕憐化為貓狀，跳進攬月懷裏，仰著肚皮看著攬月。
“看在你一個人類把本尊從萬骨窟帶出來的份上，以後本尊罩你！”慕憐說著，還用尾巴去逗攬月玩。
攬月把頭埋進白貓肚子裏，“好香。”她太喜歡小貓咪了。
如今有一隻香香的小貓咪在自己懷裏，攬月覺得所有的難都不值一提。
前世她執行任務也見過一些養貓養狗的人，如今她也算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人要養寵物了。
遠處樹梢上，兩個人直勾勾看著攬月在蹂躪他們高高在上的仙尊。
“那真是仙尊？沒被掉包吧？”男子震驚之餘，懷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