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國大會就在一騙歡鬧聲中退場。
但有人歡喜有人愁。
葉衛國應付著身邊這些人祝福的嘴臉,但心底也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他知道,沒有人會真的希望自己好。
“葉將軍,十五年前的四國大會就是你哥獲勝,十五年後,又是你哥的親生女兒獲勝,葉家真是有福氣,恭喜啊葉將軍。”
“恭喜葉將軍,不過這要是你自己的女兒就更好了。”說這話的是南涔,他皮笑肉不笑地朝葉衛國走賴。
恭維完成之後,別的一些人就陸續走了。
“你怎麼還不走?”葉衛國看著南涔,心裏很不舒服。
四大家族,每一家都算是死對頭。
要是沒有利益上的往來,那根本不可能會這樣心平氣和地站在一起說話。
南涔收起笑臉,語氣帶著責問,“葉將軍,這是怎麼一回事?”
葉衛國立馬也不高興了,這說的他故意包庇著攬月,不但沒殺死她,還讓她獲勝了。
火氣越來越大,“你母親還健在吧?你要是再敢打攬月的主意,本將軍定割下你的榆木腦袋喂豬!”
罵的聲音很大,周圍很多人都偷來目光。
南涔臉上有些掛不住,好在周圍人都不知道他們談論的是什麼。
葉潺潺正在走向自己的父親,這句話也就被她聽了去。
想到南涔讓南浮生在擂台上殺了攬月這事,對於這門親事,葉潺潺也開始重新審視了起來。
見葉潺潺過來,南涔也沒有再回嘴,而是換上一副慈祥和藹的表情。
“潺兒,怎麼自己過來了?浮生呢?”南涔問。
他還是很滿意葉潺潺這個兒媳婦的,畢竟葉家也算是大家族,家族也有背景勢力。
這樣兩家結親,也有一定的利益點可以觸發。
可葉潺潺知道南涔要傷害攬月,也提不上什麼好表情,微微點頭。
就拉著葉衛國走了。
“爹爹,攬月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今晚她就不回來了,我要去看看她。”葉潺潺道。
但葉衛國剛剛說的也隻是氣話,就算攬月得了冠軍,攬月還是要死的。
但現在四國大會已經結束,想殺攬月,難上加難。
所以這中間還需要葉潺潺搭橋。
心神微動,“那你快去吧,記得帶上一些上好的補品。”
葉潺潺很開心,應了一聲就跑著離開了。
等人一走,葉衛國表情立馬冰冷下來。
還送什麼補品,攬月受傷,這或許也是殺掉她的好時機。
但還不能著急,需要讓葉潺潺先知道攬月住在哪裏。
眼底的計謀和野心藏都藏不住,他摸著自己的下巴,消失在長街中。
而另一邊。
葉湘帶著行李站在院子裏。
身後的九州山弟子穿著藍色的門派服,她一身白衣顯得格格不入。
過了一會,靜安終於出來了。
他身後跟著一個提包袱的女弟子。
長得很清秀,也跟靈動。
看著拿盈盈一握的腰肢,葉湘心裏發堵。
這弟子她還沒有見過,但此刻從靜安的房間出來。
她也明白了些什麼。
“師父,我們今日就回山了嗎?”葉湘也過去站在靜安身旁。
靜安麵上微微不耐,他已經知道葉湘被休還流產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