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出國多年,雖然沒有見到女孩的正麵,但在看到背的刹那,秦時就認定橋洞下這個揮舞著鋼筋的女孩就是自己的妹妹,秦悅!
這種和肯定不要何明,全是血脈的聯係。
“你他媽誰啊!?來這裏多管閑事,知道老子跟誰混的嗎?”
眼看自己好事將成,卻人突然攪局,耳釘男的火氣瞬間從兩腿間衝進了腦袋裏。
秦時伸手拿過秦悅手中的鋼筋,甩向那幾個校男生。
“噌!”
那截生鏽的鋼筋斜刺著紮穿景觀道木板,立在耳釘男麵前,鋼筋尾部在氣中不斷顫抖著。
“滾!”
秦時抬眸看向耳釘男,冷聲說道:“下次,紮穿的就是你脖子!”
明明是三伏天,可是在對上秦時那雙漆黑邃的眸子時,耳釘男隻覺得自己身陷萬丈冰窟,徹骨冰寒。
那是一雙冰冷、無情的眼睛。
“你給我等著!”
耳釘男用電子煙著秦時,丟下一句毫無作用的威脅後,對著身邊幾個校同學,轉身離開。
逼退這幾個欲對自己妹妹圖謀不軌的校男生,秦時掰過秦悅的肩膀,仔細地量著對方。
“幾年沒見,你怎麼變黑了……嗷!”
秦時話還沒說,就秦悅在腳背上狠狠踩了一腳。
“本來還以為有人在額頭上弄了條傷疤冒充我哥,現在我可以定你就是我親哥!也隻有親哥會這麼說自己妹妹!”
秦悅扭身走到一個紙箱子邊,在裏麵翻了一會兒,出一個馬夾袋,遞給秦時說道:“當年你幫我搶了一顆糖來,我現在給你一袋,你賺了。”
看著手中裝著水果糖的馬夾袋,秦時的緒扯了在陽孤兒院的時。
那也是個夏天,大學生義工到孤兒院幫忙,臨離開前,留下了一包水果糖。
孤兒院裏的個孩子都分到了一粒水果糖。
秦悅也分到了一粒水果糖,可就在秦悅準備把糖藏起來,以後吃的時候,卻幾個十二三歲的男孩子搶走了,為了幫秦悅把糖搶來,秦時跟那幾個孩子了一架,額頭上的疤痕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丫頭還記得當年的那粒水果糖。
“你還有良心。”
秦時伸手揉了揉秦悅的腦袋,雖然自己現在並不缺錢買水果糖,但這粒水果糖的價值不一樣。
“孤兒院怎麼拆了?”秦時對秦悅問道。
“兩年前,老院長出了車禍,在醫院搶救了一個禮拜,沒救來,走了。”
秦悅答道:“老院長走後,他的兒子和兒媳又不願意接手,就把地賣給房地產開發。”
“孤兒院裏的那些孩子呢?”
“有些領養了,還有些去了社會福利院。”
“社會福利院的人來接你,你為麼不去?”秦時對秦悅問道。
“你那麼笨,我怕我走了,你來找不到我。”
秦悅一臉嫌棄的看了眼自己哥哥,撇了撇嘴,“你出去那麼多年,也不知道給我個電話,要不是你天出現,我還以為你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