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句話聽著很詭異,林曉月決定放棄理解。她費力地把神威的手撥開:“你為什麼來找我?又想殺我了?還是說又來找我算什麼帳?”話是這麼說,真想殺她早就動手了。
“我呢,做了一個夢。”神威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一句話。他重新將手搭上林曉月的腰側,慢慢地往後移,直到手掌按在林曉月的後背上。“夢裏的你很誘人。”
誘人你妹啊!林曉月想尖叫,是那種夢吧!這家夥腦子裏裝的到底是什麼!說好的隻追求強者、不花心思在別的事上呢?還是說這也是野獸本能的一種表現啊!
光是從林曉月現在的表情,神威都能猜得到她在想些什麼,於是他很愉快地說下去:“就是那種夢哦,所以我很好奇,那到底會是什麼感覺呢?要不要來試一試?”
試你個大頭鬼!林曉月掀開被子就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後對著神威開嘲諷:“就你那身高,長大了沒有?等發育好了再來說這種話!”說著趁神威不注意,手指從床頭櫃的邊緣下方抹過。
被戳到死穴的神威立刻臉色一黑,然後笑眯眯地站了起來:“看來有的人真是生病後膽子不小,要不要好好教訓一下?”他本來也隻是逗一逗這家夥,自己作死就不怪他了。
林曉月轉身就往外麵跑,轉身的瞬間飛快地摸了一下嘴。
不等她跑出房間,就被扣住肩膀用力壓到地上,胸口撞到地上,疼得她臉都皺了起來。
神威從背後用右手攥住她的雙手手腕,中途稍微跑了下神:這家夥的手腕還真細。他就這麼讓她坐了起來,麵對著他,然後歪了下頭:“還敢不敢說我的壞話?”
佐藤葵抿緊唇不說話,神威也不在意,看了她一會兒,視線轉而下移到了領口。雖然衣服和夢裏不一樣,但是現在同樣敞開著,露出的皮膚和鎖骨比夢裏更加真實。
微微顫抖的身體反而讓人有一種欺負的衝動,神威低下頭,正要咬在佐藤葵的鎖骨上,她卻忽然開口叫了他一聲:“神威。”有些含糊的嗓音,像是在緊張。
“什麼事?”以為她是要求饒,神威抬起了頭,緊跟著便被堵住了唇,柔軟靈活的舌頭撥開嘴唇撬開牙齒鑽了進來。神威眯了眯眼睛,還在想著這家夥突然搞什麼鬼,就感覺到了甜味。
搭在他的舌麵上的舌頭如同勺子,又很快舒展開來,然後勾住他的舌頭糾纏。那股甜味迅速擴散開來,充盈在口腔裏,也跟著唾液滑進了食道裏。
林曉月收回了舌頭,腦袋往後一仰,已經暈過去的神威就倒在了地上。
扣著她的手也鬆開了,她揉著手腕站起來,順便又踹了神威一腳。
那次從溫泉回來,她就讓多羅負責的製藥組幫她研製各種藥物,全部都是用來對付神威的。因為藥效太強,別人就算得到了也隻能用來對付大型野獸,倒不擔心被人覬覦。
可是對神威來說這個藥效倒是剛剛好,之前她隻來得及從床頭櫃的暗格裏拿出導致昏迷的藥。她清楚神威的習慣,自然知道她想跑的話神威會怎麼做,也就隻能藏在嘴裏。
如果不是這幾個月來都在鍛煉自己的抗藥性,她現在估計也暈過去了。
想到剛才自己做的事,林曉月又想抓狂:早知道就不讓多羅把藥丸製作得容易溶解了,就這麼在嘴裏化了啊!不用那種方法根本沒法讓他服下去!神威這家夥,動作利落點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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