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北宗皇宮內。沈覺易正在同丞相諸葛恪談話。
“丞相,朕已經按你的要求,放那些大牢內的奴仆們,雖然那些奴仆進不進來,對朕來說都沒有什麼,但是正想知道的是,為什麼你會為這些奴仆親自開口。”
諸葛恪此番前來進宮,也是做好了一切的打算,等沈覺易要問他,他也能猜出個一二,所以事先就已經想好了要怎麼說。
“回皇上的話,臣知道我們此番的目的是百裏羨和,況且這些家仆們也並沒有什麼用處,反而關進來也是占牢房。但這其中最關鍵的地方也就是陳此番特意親自開口的原因。皇上可還記得曾經我們派在百裏羨和身邊的那個線人是代替了誰?”
沈覺易確實想了想,然後突然想起那個女子,那個有蘇薺禾取代了的女子正是尹棠,可這與釋放那些家仆有什麼淵源呢?
“蘇薺禾。可她所代替的那個女子,也不在這裏啊,丞相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皇上,這個女子其實是一直待在百裏羨和身邊的,因為為了防止她有任何的機會證明自己真正的身份,而耽誤了我們此番的計劃,所以我才將她安置在將軍府,做一名普通的丫鬟,當然我也已經封住了她的聲音,還有武功,所以她在那裏不會被發現,隻是一個普通的丫鬟,而關鍵就在於她也被孫大人一同捉進了大牢。”當然諸葛恪所說的,把尹棠放在百裏羨和身旁,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但也不是最重要的最主要的原因,他最想從尹棠身上得到的還是她的心頭血,而關鍵就在於,這心頭血不宜隨隨便便地取下來,而是在主人情緒最崩潰,最痛苦的時候,取下的心頭血才是真正的帶著阜羽花靈力的心頭血。
所以這次他才不顧一切的,在這次進宮同皇上商討事情的時候,親口說出來。不論如何對他來說,尹棠絕對不能死,在取下心頭血之前她絕對不能死。
“丞相的意思是害怕那個女子找到關押該裏生活的牢房,然後有任何的機會解救他?”沈覺易看著諸葛恪,讓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並問道。
諸葛恪點了點頭。也算是告訴沈覺易他說的對。此時心頭血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讓沈覺易知道一星半點的消息的,畢竟這心頭血隻能他一人取得。就連他這個皇上也不能。不過我等到這次結束之後,還不知道誰會繼續坐在這個寶座上呢。
“皇上所言極是,臣所一直顧慮的就是這個。百裏羨和現在被關了起來,他雖然在大牢內,但是處在大牢外的人確實我們不得不小心防備的人,這裏麵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改變我們的計劃,所以為了計劃能夠順利的進行我們必須做到精細。還望皇上體諒。”諸葛恪義正言辭的說了一大堆。
沈覺易雖然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但是他看這諸葛恪的眼神不再如同以往一般默認。而是多了幾分不自然的猜疑。
“丞相句句所言極是,朕也實在是不好再繼續說些什麼,相信丞相的辦事能力,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丞相好好地接手了,希望不會讓朕失望。”沈覺易走下去,來到了諸葛恪的身旁,看著低著頭的諸葛恪,然後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一動作仿佛是在肯定他也或許是在不經意間的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