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反應,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正在白晨宇焦躁不堪的時候,口袋中的電話突然響起,他掐滅,緊接著林粵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林粵看了一眼手機上麵的陌生號碼,看了眼白晨宇還是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女聲,聲音清脆年清。
“林粵,讓白晨宇聽電話。”
“你是誰?”林粵的記性一向很好,接觸過的人,他不會不記得,這個人的聲音她沒有聽過,她到底是誰。
“你現在可別問我是誰,你要是還不把電話給白晨宇,我想安琉璃的小命應該很快就沒了。”女人銀鈴般的小聲在電話那頭響起。
林粵心驚,不敢多問什麼,將電話遞給了白晨宇:“老板,是綁匪!”他分別得出來,安琉璃的事情肯定和這個女人有關。
白晨宇的麵色一沉,結果電話,“喂?”
那邊的女人輕笑一聲,沒說話,飲了一口紅酒,看了看看手表,然後才緩緩地說道:“你還有兩分鍾。”
“什麼意思?”白晨宇的眉頭皺起,打開外放,隻聽得那頭的女人笑著說道:“還有一分五十秒,你的女人就會從上麵掉下來,啪地一聲,摔得頭骨碎裂???”
白晨宇驚怒的將電話甩掉,然後對李宗天說:“快點在下麵按安排東西接住她,快點。”電話裏的聲音李宗天也聽到了,他本來還有些發蒙,沒想到綁匪會突然打電話過來,不過很快他就被白晨宇的一嗓子給喊醒。
馬上派人去安置氣墊,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很緊急。
白晨宇的視線望向頭頂的安琉璃,心急如焚。
氣墊拿來了,但是根本沒有時間充滿氣,白晨宇緊盯著安琉璃,突然發現她似乎動了動,朝著安琉璃喊了聲:“琉璃???”
沒反應。
林粵也一直注視著安琉璃的情況,此時突然發現安琉璃背後的繩子仿佛慢慢的解開了,大驚道:“老板,繩子鬆開了。”
白晨宇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在林粵說話的同時,男人突然朝著氣墊上跑過去,上方的裝飾剛安裝好,有人已經沿著繩子滑了下來,手中的身子剛套上安琉璃的身體,還沒準備好,突然感覺一股重力下去,他手中的繩子不斷地在手心中滑落。
白晨宇睜大眼睛看著不斷落下來的安琉璃。
上方的繩索從救援人員手心中快速地滑落,他費力去抓,可是巨大的重力還是有很大的阻礙。
安琉璃的身體快速地往下落,救援人員不斷地抓住繩子,減小她緩衝的力量,林粵看到白晨宇的不斷尋找正確位置的動作,大喊道:“老板,你快讓開!”
他是要當安琉璃的肉墊?這樣太危險了。
他的話還未說完,安琉璃的人已經砸了下來,白晨宇伸出雙手,接住了垂直掉下來的安琉璃,隻是幾乎同時,他聽到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
劇痛讓他的臉有些扭曲,但是他強忍著痛意去查看安琉璃的情況,臉貼著她的鼻子,感覺到細碎的呼吸之後,才放下心來。
“趕緊送她去醫院。”
有人講安琉璃扛上了車子,有人過來接應白晨宇,林粵緊隨在他的身邊,擔憂的問道:“老板,你怎麼又?”
“手段了,你說怎麼樣?”他扯著一抹笑意,話才說完,雙腳已經支撐不住身體的力量,整個人朝著他倒過去。
林粵接住,手卻不經意間摸到他的右手臂,刺出來的骨頭令他的手都有些發抖,骨頭都錯位了,他還能堅持這麼久。
“快送他去醫院!”又是一番人員湧動。
安琉璃醒過來的時候,病房裏沒有一個人,她不記得自己來醫院之前發生了什麼事,隻覺得全身酸痛。
去衛生間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勒痕,遍及全身。
正準備從病房裏出去,卻碰上剛好進來查房的一聲,醫生的臉有些臭,看誰都是一副僵硬的臉,他的目光在安琉璃身上掃過,有些涼涼地說道:“怎麼,你沒事了?”
安琉璃覺得他語氣裏的不對勁,再看他仔細地再看手中的病例,有些尷尬地說道:“沒事了。你怎麼會來醫院,琉裘他們呢?”
“我為什來醫院?你們一個個的總是來麻煩我。”他用力地合上手中的病例,走到安琉璃的麵前,翻開她的眼皮看了看,對她說道:“你確實沒事,可是有人可生死難測呢。”
“你說什麼?琉裘出事了?”安琉璃第一反應是想到琉裘是不是出事,著急地抓住大任的休息,問道:“琉裘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