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說,我們怎麼比試了吧"
連城可不是三歲孩子,說這個話自然是要把規則製定好,
不然到時候誰治好的以這個無賴的秉性自然會有理說不清。
"一人一個星期,你先來,別說到時候你的藥效到我治療的時候才發揮作用。如若在這一個星期內,白冰兒治愈算你贏,怎麼樣開不開心,快不快樂?”
“一言為定。”
麵對這樣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連城連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走吧,帶我回家。”
麻雀朝惜悅努了努嘴。
“沒想到還是個小白臉。”
人群中小聲的嘲笑了起來。
“羨不羨慕,哎,就是身體好。”
麻雀真是氣不死人罷休,說完拉著惜悅揚長而去。
鳳鳴小區
安蘭市高檔別墅區,裏麵的人非富即貴。
“我丟,幹醫生是賺錢啊。”
麻雀望著眼前的別墅有感而發。
“你別誤會,這個房子是冰兒姐好閨蜜明夢姐的房子。明夢姐熱衷武道。她是安蘭一中的武術協會會長,難免受傷,剛好我是學醫的可以經常幫助明夢姐姐治療跌打損傷。
我之所以能答應你來住,也是因為你救治的是冰兒姐,她們關係很好,要不然我也不敢貿然答應你來住。”
惜悅怕麻雀誤會她收黑錢趕忙解釋道。
“還有,醫生是偉大職業,是當醫生不是幹。”
“好啦,好啦,偉大偉大,最偉大。趕緊開門,我要洗澡,趕緊休息,然後想想怎麼治療你的冰兒姐。”
麻雀看著單純的惜悅也是無奈,怎麼會有如此不經挑逗的姑娘。
“好啦,你住一樓以前保姆住的那間,我幫你收拾收拾,你先上樓洗漱一下,樓下的是明夢姐姐泡澡用的,你記住不能用。”
惜悅說完就忙著給麻雀收拾房間起來。
“哪那麼多規矩,洗個澡還爬高上低的麻煩不麻煩,我就在樓下將就一下。”
麻雀自言自語起來,麻雀這個人天生怕麻煩。
多年以後麻雀仍然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上樓去洗。
因為現在衛生間的畫麵因為浴布的拉開定格在那一瞬間了。
衛生間內很大,幹濕分離,麻雀脫光了站在浴鏡的麵前正在擠牙膏。
突然浴布拉開探出了一個腦袋,麻雀順著滋啦一聲望去。
時間就定格在一瞬間了。
“啊!!!”
隨著明夢的一聲尖叫伴隨著的是她那淩厲的鞭腿。
“明夢姐怎麼啦,你在家啊。”
惜悅永遠也忘不了她打開門的那個畫麵。
兩個赤裸的男女在打架,對是在打架,一定是。
男子左手勒住女子脖子,左腿半跪。右手壓住女子右手。呈武鬆打虎式。
“麻雀,你在幹什麼,趕緊放了明夢姐。”
惜悅短暫驚慌後趕忙喊道。
“不是我不放她,是她先動的手,我若放了你,你保證你能冷靜不?”
麻雀一副委屈的模樣望向了麵紅耳赤的明夢,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生氣。
“哦,對了你不能說話哈,你要同意,你就點點頭,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