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洲洲長說的是純正的英文,畢竟,兩個同國人交流,不可能說中文,而且聲音極低。
但是,木纖纖葉修墨不用去聽,光看兩人表情就知道了。
那工作人員也極是會察顏觀色,極懂人心,見此,立馬抬手指著葉修墨,“就是這個男人,他偷了展覽館的杯子。”又一指木纖纖,“而就是這個女生,她方才襲擊了我。”
“嗯……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自己的工作崗位吧。”
洲長看著對方,斂著眉,語氣溫和。
那工作人員卻麵色一變,不可置信的樣子,下一瞬怒火一起,一邊揉著胸口,一邊盯著洲長,頗傲,“你說什麼?”
洲長蹙眉。
一旁立馬有人上前去攔,“你先回工作崗位吧,這裏的事情,我們定然會解決。”
“解決?”
那工作人員聞言冷笑一聲,“你們這些縮頭烏龜,做什麼,怕什麼?不就一個尊先生,一個莊園的主子,巴掌大的地方,囂張個屁!知道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勢力,小爺我就沒怕過誰,我跟你們說,偷了杯子這是其一,再有,他們打了我,這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而現在,我就要你們給我一個交待!”
他一幅誓不罷休之勢,字字句句,一身銳利氣質散發。
洲長身後人見此,盡皆看向洲長,然後,一人上前,對著他悄聲說了些什麼。
洲長聞言,眉目一暗。
“洲長,尊先生我們暫不想得罪,來自F洲的貴賓,我們也不想得罪,左右來,隻有這叫木纖纖的女生,是你事來的,不如,你出麵,讓她暫時先服個軟……”
“服軟?”
洲長看了那人一眼,眼裏有些嘲諷,“你們想多了,這才不是個會服軟的主兒。”
他道,然後,看了眼一旁的說話的人後又看向那工作人員,“這裏是議事廳,我們會給國際展覽館一個交待,而且,你現在還穿著國際展覽館的工作服,所以,請先出去等結果。”
聞言,那工作人員麵目微微獰著,拍著牆冷笑,“你們這些老頭子是不是瘋了,作為一個二等國,在這裏和我施壓?”
年輕男人囂張的抬手一指,“真是沒用的廢物,看到沒,我被打了,還是在你你們H洲地界上,戒備森嚴的議事廳裏,她襲擊了我。”
他指向木纖纖,再度揚聲,“本小爺長這麼大還沒被人打過呢!這個女人,她憑什麼?嗯?今天不給一個結果,那你們就等著繼病毒之後,H洲再引起外交恐慌!”
年輕男人一氣說完,擲地有聲。
“所以,杯子,給我,把她,也給我,否則,我絕不罷休!”
男人冷冷一喝,將外麵的工作服一脫,就著一旁的椅子閑閑一坐,仿佛一個上位即將接受萬民景仰。
氣氛沉嚴。
路遠咽了咽口水,好笑得很,又不能笑出來,隻能去看葉修墨。
得,三少麵色和緩的,看著,心情還很不錯的樣子。
“確實是要不能這麼算了,更不能罷休。”
安靜的休息廳,木纖纖輕軟的嗓音不急不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