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魚明顯不喜。
真是豬爪子。
路遠扯了扯領帶就快步走了過去,二話不說就將隻手從秦子魚肩膀上拿開,狠狠一捏,痛得對方發出悲嚎。
“叫,再叫!”
路遠甚至還朝對方踢出去一腳,好巧不巧,是最痛的位置。
秦子魚都怔住了,隻盯著路遠,好半天才吐出話來,“你,怎麼在這裏?”
“秦子魚,你認識這男人?”
那痛叫的人年輕男人看向秦子魚,又看著路遠,“你,你你為什麼要打我,我警告你,你死定了,你……”
路遠抬起一拳就朝對方揮去,“立馬滾。”
那男人被打得撞到後麵的牆上,以人為半徑,周圍瞬間安靜下來。
“行了,別打了。”
秦子魚終於回歸正常思路,拉了一把路遠,同時,看了眼四周。
路遠理了理領帶,不慌不忙的,又看著那男人,“我叫路遠,想報複,奉陪。”
路,路遠……
那男人聽著這個名字,瞳孔一怔,緊接著又看向秦子魚,那表情悲憤又複雜,“你,你有這麼大座靠山,還裝什麼無辜,裝什麼……”
路遠一個眼這是瞪過去,對方立馬打住話頭,直咽唾沫,下一瞬間,痛也不痛了,更不叫喚了,連滾帶爬的奔出酒吧。
秦子魚看著,似乎想解釋什麼,但,最終也沒說話,隻是咬了咬牙齒,有些摩拳擦掌的。
一旁聽到這邊動靜看過來的人這才移眼眼神。
能來這裏的也不是尋常人,都知道,別那麼好奇,好奇害死貓。
路遠拍了拍手,這才看向秦子魚,眼神裏帶著責備,“一個女孩子,沒事跑這裏來做什麼?”
秦子魚最不喜歡聽這責問的口氣,尤其是路遠,一時語氣也不太好的,“真的是,你能來,我不能來,你歧視女生?”
路遠……
這伶牙俐齒的就是沒變。
心裏這般想,嘴裏的語氣卻是軟了下去,挺不自然的解釋,“……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你一個女生不安全。”
“你男生也不安全吧。”
路遠……
秦子魚說著,拍了拍肩膀,“我還嫌那人渣呢。”
路遠看著秦子魚這般一臉怒火的樣子,不知怎麼的,心裏就愉悅幾分。
“再說了,我這是忍辱負重,不然,就憑我的功夫,早把他打成篩子了。”
秦子魚又道。
聞言,路遠瞬間嚴肅起來,“你一個二十歲的女生,要什麼忍辱負重,說出你的名字,誰還敢欺負你,再不行,報小仙女的名,我看誰敢動。”
秦子魚聽著這話,抓了抓頭發,突然的就心情淡定下來,“……你不懂好嗎,剛才那人是今年全國武術協會要拉的讚助商,今晚本來也不該我來商談的,我想著……我爸最近血壓有點高,不想讓他應酬,就自告奮勇的,誰知道……”
秦子魚也很氣的,“誰知道對方今晚也換了人,衝著我來的。”
說到最後,秦子魚有些喪的,“可不管如何,結果就是,他被你給打跑了,等著吧,明天指不定會如何誹謗我,我這好不容易在武術協會建立的微末點威信,也要玩完。”
說到這裏,秦子魚盯著路遠那組長俊師和有些桀驁的臉,燈光下,這男人,帥得有點不食人煙火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