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頂著許蕭圳的目光繼續說道:“許蕭圳,我早就不是之前的我,人心是會變的,就好像你當初離開我一樣,現在的我也是,陸舒年能給我想要的,我就願意跟他在一起。而且,我愛他!”
看著許蕭圳的眼睛從最初的期待變成現在的灰敗,楚瑜隻感覺自己的心在不停的被刺痛著。
“可是,如果我執意不相信你說的話呢!我相信我自己對你的理解,而且我也不是你三言兩語就能被糊弄的。”
許蕭圳收回自己的手,眼中又燃起了希望,隻要一天他沒有看到他正要的真相,他就一天不會相信楚瑜的話。
“隨意,一切也不過是你的自作自受而已。”
楚瑜冷聲說道,決絕的轉過身,生怕眼淚控製不住會決堤而出。
那她之前說的說有的話都就沒有了作用,許蕭圳站在楚瑜的身後,看著她單薄消瘦的背影,竟生出像要抱住她,將她永遠擁在懷裏,保護的想法。
就在許蕭圳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伸出手像要從後麵抱住楚瑜,突然有人在遠處大聲的說道:
“時染!”
許蕭圳收回自己的手,隻見陸舒年正焦急的向楚瑜走來,眼中的擔憂不是裝出來的,伸出手輕輕楚瑜的手,焦急的說道:“你沒有受傷吧!”
楚瑜倒吸一口涼氣,皺了皺眉頭,陸舒年看著楚瑜的小手,手心是大麵積的擦傷。
“身上還有別的傷嗎?”
說著,陸舒年就要去看楚瑜身上其他的地方,隻見楚瑜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目光瞥向許蕭圳一眼。
陸舒年這才發現,因為剛剛太過焦急,把站在一旁的許蕭圳已經給遺忘掉。
“許先生,沒想到又見到了你,這一次該不會又是英雄救美吧。”
陸舒年開口說道,可是語氣中卻有些吃味,兩次出現意外,都是許蕭圳在旁邊,而他不是趕不上,就是在更遠的地方。
“陸總,這一次還真的像是您說的那樣,我走過來正好看到一個人騎摩托車搶劫了宋夫人,而且還想要壓傷她,我就上前伸了一把手。”
許蕭圳說的輕描淡寫,不過陸舒年是不會相信事情就會這樣簡單。
“那真是太感謝許先生了,有時間請您吃一頓飯,表示我的謝意。”
陸舒年對許蕭圳有些冷漠的說道,隻見許蕭圳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這就不用了,而且我和宋夫人也認識,都是我應該做的。”
楚瑜輕輕扯了扯陸舒年的衣角,焦急的說道:“舒年,那個人把文件搶走了,怎麼辦!”
“不用擔心,你現在的事情就是處理好傷口,其他的事情不用你負責。”
陸舒年輕輕摸了摸楚瑜的小腦袋,讓她安心,對著許蕭圳說道:“許先生,我就先帶時染回去了,以後再向你好好道謝。”
“不用,您快帶夫人去看傷,時間長容易被感染。”
許蕭圳站在原地看著楚瑜和陸舒年兩個人消失在視線中才收回目光。
楚瑜坐在後座上,可憐整個後麵都在火辣辣疼著,後背現在一定已經沒有皮了。楚瑜不論怎麼坐,都感覺很痛,最後隻好趴在椅子上。
陸舒年從後視鏡看到楚瑜趴在椅子上,不由皺了下眉頭,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