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脫掉小大衣,他竟然走過來,順手接過我的衣服,給我掛在了衣架上,自己也脫去了外麵的西裝上衣,看起來隨意了一些,順手也掛了上去。
我灰色的長褲,淺灰色的小薄毛衫,陪著一雙黑色的半高跟鞋。苗條挺拔,走去餐桌的時候,我看見外麵的海景真的是好漂亮,我好奇的走過去,想看看是怎麼樣的結構,為什麼外麵的房間像似在海麵上一樣。
我站在落地窗前,發現我們所在的別墅像似在一塊礁石上,整個的房間向前延伸出去,懸在半空,真的是奇妙也驚險。
“這是這裏最好的房間,僅此一間,是倚著岩壁探出去的,所以像在海麵上一樣。”宇少看見我走到窗前,他也跟了過來,他看來是知道我的心思的。所以給我解釋到。
“好美!”我不由自主的說:“隻是會安全的吧!”我輕笑著問。
“當然,放心吧!那麼沒有安全感?”他看向我。
我輕輕一笑,“有什麼安全感那?一個在外漂泊的人,這是通病。”我對他說道,心裏有些反駁著。
“嚴小姐的老家在哪裏?青州是個移民城市,你還習慣嗎?”他問我,也站在了我的身邊,麵朝大海,問的像嘮家常一樣。
“我是遼寧人,小城市。其實在外麵漂泊的人,沒有習慣不習慣的說法了,先生存,後發展,是我們必須要麵對的問題。”我看向他,安安穩穩的說,“隨遇而安。”
他微微側頭看向我,這是我近距離的看向他,這個男人到相貌出眾,儀表堂堂,跟高桐的帥截然不同,高桐是那種如斯般洋氣的帥,高貴的如天神一般,而這個男人儀表堂堂,大氣內斂的帥氣。而張奇是那種陽光英朗的帥。
我們已然忘記了剛剛之前的不愉快。
“怎麼想到來了青州?”他追問。
“一言難盡,不提也罷!”我笑,看向大海。
“這樣小的年齡,到很有點滄桑?不會吧!”他一直看向我,說得有些漫不經心。
“不會,任性,就來了!”我輕輕的一笑。
“宇少這次來青州還有其它事情嗎?”我看著宇少問到,一直都是他問我。他距離我很近,一股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
他停了一下,然後才答:“特意來青州,就是為見你!”他說的波瀾不驚。
可是我聽了卻有些膽戰心驚,幹嘛要見我,我可不想有特殊化。
他看見我沒回答他,微微的牽了下嘴角。
“上次嚴小姐臨走也沒有再給我電話,有些覺得不妥,嚇了人家,摔了人家的電話,就這樣總不算好,所以就派人來送部電話給你,結果卻送成了這個樣子,你今天的申述很精彩,打動了我,說實話,讓我刮目相看。”他像似在解釋。
還好正在這時候,服務員來布菜,總算解了我的尷尬。
“來坐吧!看看是否合口味,不合你口味,我們再叫!”他伸了一下手。
我回到了餐桌旁,看著桌上的菜。
“這是這裏的招牌幹撈翅,據說這裏的清蒸龍蝦,很不錯,你嚐嚐看!”他對我低聲的介紹,他竟然可以和風細雨的說話,我真的懷疑,是不是我見錯了人。
桌上六菜一湯,紅燒鮑魚,鮑汁鳳爪,蔥爆海參,檸檬汁小菜苗,還有冰糖血燕。
“這麼多,怎麼吃得完!”我對他說到。
“你嚐嚐這個,女士的專利。”他把冰糖血燕往我麵前推了一下。
我拿起調羹輕輕的嚐了一點,“好甜!”
上次高桐給我叫過血燕,我知道這是女士菜。他蠻細心。
“不喜歡甜食?”他關切的問。卻感覺他很淡漠,風輕雲淡的樣子。
“喜歡,不過很少吃。”
“怕胖?”他到很懂女人心,看來他很了解女人。
“不會,我不節食!順其自然就好!”我淺淺的笑。對麵前這個男人我無論如何都有些不輕鬆,畢竟是‘直’麵過。
咳......咳!
我直麵的都不能放鬆,有些緊張。
“一點點紅酒行嗎?”他問我。
我有些惴惴不安,對酒,我一直有陰影,在酒上,我已經摔過了兩次跟頭了。尤其這個男人,我真的有些顧慮,有些膽戰心驚。
他看向我,似乎在審視我的心思。
“隨你!不勉強!”他垂下眼瞼對我說,自己拿起醒酒杯倒了一杯,又給我倒了一點點,“能喝多少喝多少!”
我伸手拿起了杯子,對他說:“謝謝宇少!謝謝你今天可以聽我申述,其實你還不了解我,我的特點是永遠說真話,從不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