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別生氣嘛,知道你著急知道消息,這不去給你打探消息了嗎?”阿靚笑嘻嘻的落在窗台上,擺了一個自己認為最舒服的姿勢。
幸好這病房裏就住了周念念一個人,否則讓人看到一隻鳥魔性的單腳立在窗台上,別人一定覺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周念念白了它一眼,“說吧,你去調查局都打探到什麼了?”
阿靚對於周念念猜測到自己去了調查局並不感到意外。
“那個阿生的嘴夠硬的,調查局的人怎麼審訊,他都不肯開口招供,倒是雲姐沒扛住,已經主動招供了,說他們的幕後老板是姚世才。”
“招供了?”周念念又驚又喜。
阿靚點頭,“嗯,據雲姐說姚世才做暗娼生意不是一年兩年了,那些暗娼有些是被生活所迫,走投無路的,有些是客人看中了,他們想辦法讓人家鑽了套子,最後自暴自棄的,”
“除了城西這一處據點,他在其他地方也有據點,雲姐供出了兩個據點,調查局的人這兩天就忙著到處搗毀暗娼據點呢。”
周念念聽到這裏,暗暗鬆了一口氣。
隻要有人肯招供,姚世才就逃脫不了被追捕的命運。
“那個牛小琴呢?”
阿靚冷哼了一聲,“這次倒挺配合的,警察問什麼她就答什麼,還反複向警察表示,希望可以見見你,當麵向你道歉,說自己也是沒有辦法才會對你下藥。”
周念念沒有說話。
她不確定牛小琴是否真的有悔改之意,但也沒有去見牛小琴的意思。
對於她這種沒有辦法就選擇去加害別人,不分是非道義,事後還覺得自己十分委屈的人,她真的沒辦法苟同她的人生觀。
她不論有什麼樣的苦楚,都不應該成為她害人的動機。
就讓牛小琴等待著法律的判決好了。
周念念撇了阿靚一眼,“昨天晚上是你將李大哥他們引過去的?”
“那當然,”阿靚頗為傲嬌的昂起了頭,“不然就憑他們,怎麼可能找得到那麼隱秘得地方?”
“你知不知道那個小院子在哪裏?竟然在錄像廳與小百花的中間,和那家烤肉店隻隔了一個狹窄的暗道。”
周念念蹙了蹙眉頭,想了想商貿區的地形,恍然大悟:“也就是說小百花的後院和錄像廳的後院竟然是連接在一起的?”
阿靚點頭,“可不是嘛,小百花和錄像廳隔了三四家店,誰能想到它們的後麵竟然是連在一起的!連我都飛了兩個來回才找到的。”
“幸好我機靈,在循著你的氣息找到商貿區之後就發覺不對勁,立刻回頭去找了李東星,不然等我找到你們再去找他們,時間根本就來不及了。”
“你不知道,李東星根本就聽不懂我說話,我都急的跳腳了,他還以為我和他玩呢。”
阿靚一臉痛苦的吐苦水,“最後搞得鳥爺我沒辦法了,找到一張紙,硬是用鳥爺的屎在紙上拚出危險兩個字,他才明白我的意思。”
用鳥屎拚出來......
周念念愕然,默默的腦補了一下李大哥看著一隻鳥在自己麵前拉屎拚字的情景,忍不住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阿靚白了她一眼,“你還好意思笑,我容易嗎我?若不是這樣,我怎麼會拖了那麼久才趕到?還好時間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