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自然不知炎踏天心裏的小九九,他環顧一周,隨即看向在場眾人,笑道:“諸位,未來你我之間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一次,咱們是代表大焱國出征,正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因此,我希望大家能夠彼此了解一下,增進一些感情,別到時候拖了我的後腿,我沈某人可是會踹人的。”
沈浪的語氣雖然聽起來客氣,但麵上的囂張卻是溢於言表。
眾人聞言,除了少數幾人之外,剩下的一些人均是眉頭緊皺,顯然是對於沈浪的語氣有些不悅。
再怎麼說,他們也是彼此宗門裏的頂尖天才,哪一個出門在外不是被人津津樂道的存在,何時受過這般威脅?
頓時,擎天宗就有一名青年站起身,看向沈浪,毫不示弱道:“沈兄此言,莫非是將自己當成此次大會的隊長了?要知道國主陛下可還未選出本國的代表,沈兄一來便後者居上,未免太不將我等放在眼裏了。”
聽了男子的話,在其身旁的連城山麵不改色,沒有出言附和,也沒有開口勸誡,很顯然,他這是默許了自家師弟的挑釁。
右側上方,炎佳麵具下的眉頭頓時一皺,本想開口說些什麼,然而,她見自家父王對她使了個眼色,頓時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便也閉口不言。
至於其他人,昊天殿的那位聖女始終一言不語,那隱藏在麵紗之下的麵容古井無波,很顯然她並不在意沈浪的所謂威脅之語。
不過,她倒不是看不起沈浪,相反,她比在場的任何人都要看重此人。
不過,與她同行的一名昊天殿女弟子卻是秀眉微擰,顯然也是有些不快。
不過,既然聖女都沒有說話,她卻也不好多說。
沈浪看向那名擎天宗的弟子,微笑問道:“不知這位擎天宗的道友如何稱呼?”
“不敢,在下姓陳名費,在擎天宗的年輕一輩中,算是真正的二號人物。”
陳費高抬麵容,雖然話語客氣,但臉上卻滿是倨傲之色。
沈浪微笑,隨即來到陳費麵前,笑道:“二號人物?聽起來好像挺有氣勢的。”
說著,沈浪隨即轉頭看向其他人,笑道:“諸位,沈某突然想起了家鄉的村子裏,有一群土狗,其中一條塊頭比較大的,它自認為自己在村中也是屬於二號人物,除了另一隻比他大一點的之外,它就是整個村裏最厲害的狗,可惜啊,當初這條狗在老子麵前狂吠,被我一棍打的嗷嗷直叫,而我之所以打它,隻是想告訴它,你這所謂的二號土狗,在我沈某人眼裏,不過就是一頭畜生。”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盡皆呆愣當場。
特別是那位擎天宗的兩人,此刻的臉色更是一臉的鐵青,那樣子就像是一口吃了十斤稀糞一般,而且還是阿三哥的稀糞。
“你.....簡直豈有此理。”
陳費臉色陰沉,一陣紅一陣白的盯著沈浪,如果眼神可以吃人的話,沈浪肯定是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沈浪懶得理他,而是看向連城山,說道:“連兄,你若是不服我沈浪,可以直接站出來,要單挑還是群毆隨你選,但是還請你不要亂放野狗出來咬人,這一次我沈某人給你一個麵子,不跟他計較,畢竟你我之間也沒有什麼生死大仇,沒有必要走到這一步,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我沈某人的脾氣可不算是很好,別說這次的大會少了你倆,就算是隻有我一人參加,我也能將那萬瘴山脈掀個底朝天,如果我願意,我甚至可以將十二麵錦旗全部搶走,不管是第一還是第十二,我都可以一人獨占,十二個王國每一個王國十個人嗎,也就是一百多人而已,我沈某人還沒有放在眼裏。”
此話一出,連城山麵色頓時一變,隨即便對陳費說道:“陳師弟,還不快跟沈兄道歉。”
聞言,陳費臉色一白,眼底神色掙紮了片刻,最終還是雙手抱拳對著沈浪恭敬道:“沈兄勿怪,先前是陳某唐突了。”
沈浪哈哈一笑,隨即拍了拍陳費的肩膀,笑道:“陳兄不必放在心上,我沈某也並非心胸狹窄之輩,或許你們會覺得我沈某人行事風格太過囂張,可是,你們似乎忘了一點,那就是在你們麵前,我沈某人是否有這個資本囂張,答案很顯然是有的,所以你們也不要心中不服,因為有一個天大的事實你們不得不承認,那就是我沈浪的拳頭,你們沒有一個人接的下。”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盡皆低頭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