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之後。
第二天就有財經報了,方念哲與葉璃笙金童玉女天造地設。
看的葉安安差點沒有把牙給磨碎,還在早餐桌上,就已經把報紙往桌麵上一摔。
還在吃著早餐的葉鬆緊蹙著眉頭,手重重的一拍桌子,臉上的表情看上去都多了些不快,那嚴肅的模樣嚇得,葉安安身體一僵,又急忙乖乖的坐了下來,咬著勺子不敢吭氣。
“你知道你還是葉家的大家閨秀嗎?你剛才那樣的姿態成何體統,說出去,難道就不怕別人笑話是吧?”葉鬆不滿的說道。
葉安安委屈的拿出嘴裏的勺子,看著葉鬆壓低了聲音不滿道:“爸,我就是不明白,姐姐在婚禮上丟了葉家和方家那麼大一個人,怎麼方念哲還慣著她,如果換做我是方念哲,我早就在婚禮上丟下她走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婚禮上做了些什麼伎倆,我們家好不容易能夠跟方家搭上關係,你說你這樣做,是不是在打我這個做父親的顏麵。”葉父拍了拍桌子,板著張臉的模樣,看上去特別駭人。
“我這也不是為了你好嗎?你想想也安安給我們家丟了多大的人,丟了多大的麵子,方念哲就算現在不知道,將來有一天也會知道葉璃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到時候想必就是要搞的我們葉家家破人亡了。”葉安安深吸了一口氣,故作出一副難受模樣。
好像所有的事情,一先都是為家裏考慮的,而她自己沒有半點私心,相反簡直是為了這個家在做事。
葉鬆臉上的表情也稍稍緩和了些,看著葉安安有些無奈,就好像葉安安在他的眼裏依舊是那個暗不經事的孩子,什麼都不懂,就連自己做的事情是好是壞都不能夠分辨。
那女人又在一旁勸著,煽風點火,就好像葉璃笙就是那個水性楊花十惡不赦的罪人,好像在他們的嘴裏,什麼樣的形象都可以塑造的淋漓盡致。
“行了,我知道安安你還小,有些時候做起事情來總是沒有個分寸,可以後就要注意,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就比如你與顧辰的事情之後真的鬧出什麼事情來,這件事情足矣讓你被人詬病一輩子。”
葉安安撇著嘴點了點頭,雖然一聲聲說著是是是,但是心裏卻不甘心。
一想到葉璃笙在報紙裏一副羨煞旁人,還要比她幸福的樣子,葉璃笙就覺得渾身難受,就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身上爬來爬去,還總是不肯停下來似的。
“這段時間我讓葉璃笙放了幾天假,公司將來肯定是歸你的,現在你就好好學學如何之力好一個公司,也好讓我這個做父親的不要因為你的事情太失望,太操勞,知道了嗎?”
葉璃笙點點頭,看著葉鬆皮笑肉不笑的咧咧嘴。
又意識到什麼瞪大了雙眼,握住了葉鬆的有些蒼老的手掌,一雙眼好像都泛著亮光。
“你剛才在說什麼?爸你是不是以後當真會把公司交給我來管理。”
“那當然,除了你之外,這個家裏難道還有更合適的人選嗎?所以你應該長大一些,這些小事,沒有必要再跟你葉璃笙計較,你隻要掌控好那裏的所有同時,難道還擔心不能製住她嗎?”
葉鬆對於葉安安像是一個慈愛的父親。
但是對於葉璃笙反而不同冷漠不近人情,好像看起來葉璃笙根本就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一樣。
一旁坐在葉鬆身邊的女人微笑著,那笑容中總透著一股子奸相,看了一眼坐在對麵葉安安又帶著稍許母親的慈愛,隻可惜這一切一輩子都不會屬於葉璃笙。
好在,葉璃笙現在住在方念哲的家裏。
這裏比葉璃笙平常住的屋子舒服,沒有別人的冷言冷語,也沒有時不時就出現的爭鋒相對,相比起來,就好像來到了世外桃源。
在宅子裏待了兩天,聽見後院的狗叫聲,葉璃笙才敢尋摸著去看看。
當初才來反倒更加,名不正言不順,就連婚禮也不敢說能夠百分之百的完成,那個時候葉璃笙經常待在屋子裏,很少在屋子外走動,生怕走錯了那裏,想法還會得罪了方念哲,讓自己沒有好果子吃。
現在頂著夫人的名號,別人也總不好得,與方念哲來告自己的不是,隻要不給方念哲難堪,應該也沒什麼要注意的規矩,不然以方念哲的脾氣,大概也不會不提示一生,反正總不可能就此罷了的。
走到後院裏。
看著一頭小狼狗拴著鐵鏈,突然看著葉璃笙不叫了,反而是歪著腦袋看向葉璃笙,一雙黑中泛著淡淡藍光的眼睛,靜靜的看著葉璃笙,突然又把腦袋一偏轉向另一邊。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