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辰一直在醫院等著。
還特地打了電話讓葉鬆過來,葉鬆知道葉安安喝酒喝的胃出血之後,二話不說就開始數落顧辰。
“你明知道安安是個女孩子,你還讓安安喝那麼多酒,你還清楚你和安安都快要結婚了嗎?”
葉鬆不數落還好,一數落顧辰也來了氣。
葉安安跟七八個男人在一起喝酒的事情,顧辰心裏本來就不好過了,還喝成現在這樣,換做別的男人,誰的心裏會舒服。
但是介於葉鬆是長輩,顧辰強忍住沒有說什麼數落的話,不過臉上的表情已經顯得不好看了起來。
“以後如果你再帶著安安去那種地方,我絕對不放過你!真不知道和你在一起是遭了什麼孽!”
顧辰站了起來,已經完全繃不住現如今的表情,冷冷的掃了一眼葉鬆:“請伯父管好你自己的女兒,葉安安我還沒碰過,別到時候鬧洞房,讓我發現她不是個處子就可笑了。”
“你這是什麼話?還想推卸責任是嗎?你們兩個人之間結婚證都辦了,現在打算拋棄我們家安安,是覺得葉家比你們顧家在商界的地位稍差一些,就好欺負是嗎?”葉鬆氣氛的說道。
顧辰指著急症室,嚴聲道:“那請你的女兒自己也珍重一些,明知道我和她結婚證都領了,大晚上跑去跟其他男人喝酒是什麼意思?擺明了是打算給我帶著個綠帽子是吧?”
顧辰的怒火已經當著葉鬆的麵毫不顧忌的溢出。
葉鬆一時間沉默了下來,看了一眼急症室內,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更沒想到自己從小細心教導的葉安安居然會在外麵跟一個不知道是誰的男人,把酒言歡。
還將自己喝的胃出血在家。
正在這個時候顧辰長籲了一口氣,沒有就這件事情再跟葉鬆不快下去。
“也是我的不對,我沒有想過她在外麵會有那麼多的狐朋狗友。”
“是我教你不周給你丟了麵子,一開始還不問青紅皂白。”葉鬆無奈的深吸了一口氣。
對於葉安安的做法漸漸有些失望。
明明葉安安在葉鬆的心裏一直都是驕傲的孩子,什麼事情都會做,葉鬆提起葉安安很多事情都是驕傲的,長相比葉璃笙上成,又從小會鋼琴古琴的樂器,就連畫畫好像都值得誇耀一番,那個時候開始葉鬆好像就已經對葉安安畢竟偏心了起來。
沒想到一步步走到現在,都是讓葉鬆丟麵子的事情,葉鬆安慰自己,也許是葉安安一時糊塗,所以才會一不小心做了些錯事。
另一邊,方念哲已經帶著葉璃笙回到了家中。
葉璃笙稍稍有些清醒,抬眼看了一眼方念哲的同時,又往方念哲的懷裏挪了挪,一些撒嬌的意味在其中。
方念哲手指溫柔的抬上葉璃笙的下巴,淺笑道:“乖女孩,你這樣是在引誘我。”
葉璃笙勾住方念哲的脖頸,不由發出一聲輕笑:“我沒有,我有引誘你”
正在這時,方念哲俯身吻上葉璃笙的唇,並沒有想到葉璃笙會回應自己,帶著淡淡的酒氣縈繞在方念哲的鼻腔內,方念哲想無論待會發生什麼事情,大概是自己已經被葉璃笙的酒氣被熏暈了。
他也醉了,唇溫柔的落在了葉璃笙的眉間。
“乖女孩是你逼我的。”
第二天一早。
葉璃笙醒過來隻覺得腦袋撕裂般的疼痛了起來。
她拉開被子,發現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又緊抱著被子坐了起來,正在這個時候,方念哲推開門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杯蜂蜜水,看著葉璃笙溫柔一笑。
“昨天你喝醉了,有一些借酒的東西,會好過一些。”
“我們兩個昨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葉璃笙說完,不由的發出兩聲輕咳:“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還是我在酒吧那裏出了什麼事情,被你帶回來的?”
方念哲在葉璃笙的身邊坐下,手掠過葉璃笙兩鬢的發絲,臉上的笑容溫柔的讓葉璃笙心裏泛起了寒意,好像恍然之間與方念哲之間的事情也變得越來越說不清楚。
“所以昨天晚上我們”
“是,而且我和周子康並不是戀人,隻是我覺得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些奇怪而已!我想嚐試著改變那種尷尬的關係,你能理解嗎?”方念哲問道。
突然葉璃笙整個人都不正常了起來,想到一直在湊合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想到作為旁觀者平日裏的態度,葉璃笙就急忙抬起頭看著方念哲咽了一口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