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外麵淅淅瀝瀝的下著雨,而我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淚流不止,滿是心碎的聲音。
病房的門被突然打開,像是用盡了全力似的,我驚喜盼望的看著門外,以為是我盼望已久的陸風哥來了,他來救我了,但很多事情往往都不盡如人意。
隻見蘇禾大搖大擺一副‘勝利’歸來的示威模樣,而後她又輕輕的關上門,走到我的床邊,彎腰邪魅一笑,用手指輕輕撩起我的劉海,嗤笑的對我說道:“痛嗎韓心安?”
我掙開蘇禾的手,衝她輕蔑的說道:“蘇禾,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做了這麼多壞事但你得到了什麼嗎?沒有,還有,傅雲深跟你結婚嗎?不,他不會,我才是他的傅太太,而你永遠都是他見不得光的情婦,上不了台麵。”
我鄙夷的說道,但沒想到的是蘇禾沒但沒有大發雷霆,而是異常的冷靜理智,還一副嘲笑嘴臉看著我。
蘇禾輕哼著說道:“哼!韓心安,你少在這說我,你又有什麼好呢,我才替你可悲,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好,更可悲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卻不肯相信自己肚子裏的骨肉是他的,還親手‘殺’了自己的親骨肉,而你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去順從,無力反抗。”
蘇禾現在的話無疑是在我的傷口上撒鹽,甚至可以說是潑硫酸。
“蘇禾你”我說道。
我盡力的平複自己的情緒,譏笑的說道:“那又怎樣呢?也比你在這自欺欺人要好,我一天不跟傅雲深離婚,孩子我們還會沒有嗎?倒是你,對了,好像那天晚上蘇小姐跟傅雲深並沒有發生什麼吧,傅雲深不碰你也是對,要是我的話我也不會碰一個不幹淨的身體,而你還很有興致的撿人家剩下的東西,好玩嗎?”
蘇禾聽到我這樣說,伸手就朝我的臉呼了過來,被我用力的抓住,我反手給了她一巴掌:“蘇禾,我再也不是當初的我了,從我孩子死去的哪一刻開始,以前的韓心安就已經死了,那個一味的躲避隱忍韓心安死了,明白嗎?”
蘇禾正對著我,眼睛直勾勾的狠厲的盯著我說道:“韓心安,你給我記住今天的這一掌,我遲早是會還回去的對,你說的對,我是撿人家剩下的,比如你那個不堪一擊的老爸,自己是什麼模樣心裏沒數嗎,我隻是為了他的錢,為了接觸上流社會,我想要利用他把曾經看不起我的人統統都踩在腳下,而後來,你爸爸就是我跟雲深之間的阻礙,那我當然要不計一切代價把他這個障礙清除掉,所以我必須除掉他。”
我不想再聽下去了,每聽一次,我的心就想被一刀刀的劃著。
我上前打斷她,幹笑著說道:“蘇禾,你很沒有創意啊,老是說這些說過的話,有沒有新的?震撼到我的那種,別拿那種幼稚的話一直說來說去,很無聊。”
我隻是不想再跟這樣的人交流下去而故意找的借口,她說的這些,我真的都已經厭煩了,但是沒想到蘇禾真的給我來了點新的東西,更是讓我瞠目結舌。
“新的?好,那你換個你不知道的,你應該很好奇你爸的那場車禍吧,而且還做的那麼逼真?其實很簡單隻是給他換了一種藥,一種治療精神病的藥,慢慢的他產生了幻覺,我又找人把他車的刹車給剪斷了,所以他去找你的路上就墜海身亡哈哈,是不是很厲害吧?”蘇禾淡然的說著,好像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那般灑脫。
我用著詫異的眼光看著這個站在我身邊的女人會如此的瘋狂,甚至到了變態的地步,我沒有想到從一開始這一切都是她的計謀,而我爸爸和我甚至是傅雲深都是她世界裏的一枚小小的棋子。
我不知道我頓時哪裏來的力氣,竟然快步衝上去,狠狠的掐住蘇禾的喉嚨,用力的想要捏碎她,慢慢的蘇禾變得呼吸困難,但我始終不肯放開她,我要她死。
“蘇禾,你就是個變態,你這麼壞的女人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去死吧,去死。”我嘴裏喊著,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用力了,看著蘇禾奄奄一息的表情,我竟沒有絲毫要鬆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