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件事兒已經和蘇聘二青他們沒什麼關係了。
這已經是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
第一盈盈和金憐南。
為了一個男人,竟然鬥到這種程度。
這讓蘇聘是遠沒有想到的。
沒由來的。
甚至感到了一陣厭煩。
不僅僅是對極為強勢的盈盈,還有那個一直處於弱女子角色的金憐南。
事情的真相已經不重要了。
這件事中所有的人都是一棵苦瓜藤上結出的瓜,一個個的都苦到了心裏。
不論是死了的還是活著的,不管是拚了命的掙紮還是隨波逐流的,都一樣,沒有一個占到了便宜。
不過他們不值得憐憫。
沒一個好東西。
一個個的搞到現在魂飛魄散,甚至有些人連屍骨都找不回來。
看似很可憐,但是再想一下他們曾經做出來的事情,蘇聘他們僅剩下的那麼一點同情心也消逝於天地之間。
從現在起做一個吃瓜群眾。
當一個安安靜靜看戲的美男子不好麼?
為什麼非要把自己也陷入到這種既狗血又變態的糞坑之中呢?
房間裏很安靜。
安靜到隻有眾人的呼吸聲。
甲乙,嗯,應該說是第一盈盈。
這個時候的神情有些恐怖。
那張原本就不怎麼討喜的臉,這個時候呢,帶上了一絲絲的猙獰。
看樣子這個女人也算是心誌堅強的人。
如果換成其他人,在得到自己心愛的人致命一擊後,沒有一段時間是返不過勁來的。畢竟傷自己最深的往往就是自己最愛的人。
她沒有想到,自己為了拯救自己的愛情付出了這麼多,但是換來的卻是顧夏毫不留情的背叛。
一張照片,隻不過是一張再普通不過的照片。
這就讓一個不斷認為自己很堅強的女人差點崩潰。
這顧老大看來也是一個狠人。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致命處。
又毒又狠。
可憐的人,可悲的人,不過又是可恨的人。
看著精神已經有些恍惚的甲乙,和臉上帶著若有若無冷笑的點點。蘇聘他們就算是再鐵石心腸,再無動於衷,此時此刻心裏也不是個滋味。
這兩個蠢女人。
都認為自己做了正確的事,為了自己認為正確的目標殺了那麼多的人,到最後卻是一無所獲。
真不知該說她們究竟是傻子還是蠢貨。
她們圖個什麼?
“顧夏的屍體在什麼地方?”甲乙問道。
聲音帶著一絲絲的顫抖。
不過蘇聘卻不覺的她是在恐懼什麼。
“身體在冰櫃裏,頭在冰箱裏。內髒已經清洗幹淨,被凍的好好的。你想要那一塊我可以給你打包。”
點點說話的聲音仍舊是慵懶的,帶著那麼一丟丟的磁性。
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殺人分屍,這本來就是最殘忍,最惡毒的殺人手法,但是在點點的話語中,竟然好像是親手給心愛的人洗了個澡,尋常生活中體現出來的甜蜜愛意一般。
殘忍中帶著一點小幸福?
這種感覺,讓蘇聘有些骨頭發麻。
這個女人真的瘋了!
毛妹緊緊的抱著小池,整個人蜷縮在二青的身後。緊閉著眼,使勁的掩著耳朵,根本就不敢看那個臉上正在蕩漾幸福微笑的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