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陳洛摟著月顏看著外麵的風景,車速不快,就是路有些難走,並且偏僻,好在風景還行,甚至他竟然看見了一些保留完好的古房子。
“洛,太保他...”月顏欲言又止。
“放心吧,那小子不吃番苦頭是沒長進的。”陳洛笑道。
“可是他已經跪了七八個小時了,會不會太長,而且叔叔和嬸嬸也擔心。”月顏弱弱的道。
“擔心什麼,我又不廢了他,”陳洛淡淡的道,看了看月顏的臉色,又溫聲的說,“那小子毫無根基,讓他吃些苦頭,也是在幫他,雙膝等他什麼時候跪的暈倒,他就合格了,放心我心裏有數。”
兩人說說笑笑,朝著市區駛去。陳洛是第一次來日本,也是第一次出國,東京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擠,比天海還擠。人多的不像樣,就像現在,車子直接堵了。
“我們下車吧,帶你去吃些東西。”陳洛對著有些鬱悶的月顏說道。
“恩,”月顏乖巧的點頭應道。
“你自己回去,別等我了。”陳洛拍拍司機的座椅,說完拉著月顏下了車。
街上,朋克場與和服女子同時出現,卻不會令人產生唐突之感,東京的魅力,在這前衛和古韻的穿插撞擊中,一點點折射出來。
兩人把銀座逛了一圈,買了些東西,月顏叫了兩個人來幫忙拿回家,陳洛看的悻悻然,逛街果然是女子的專利。
接著,月顏拉著他去了趟淺草寺,求了一隻心靈簽。看著月顏聖潔的樣子,陳洛心裏溫暖如春,如果說剛開始月顏對他來講,是肉體的宣泄的話,現在,他真正有些喜歡了。
內心的破碎,正在被她一點點粘合,一塊塊拾起,這種感覺讓他很沉醉,他不想失去她。
從淺草寺出來,兩人又去了東京塔,月顏有些嗔怪,原來東京塔在夜色下,才是最適合的,如今隻是登高遠望,盡是白雲。
陳洛苦笑,卻也沒有失了興致,手機拍個不停,除了一些別致的風景,更多的是月顏的笑臉,身影,美態。
“累了麼?”陳洛愛憐看著滿頭大汗的她。
“恩。我餓了。”她可憐兮兮的道。
“好,我們去吃飯。”陳洛捏著她的鼻子道。
兩人出了東京塔,招來一輛車,往前方駛去。陳洛看著司機,暗自搖頭,這些都是宮崎家的人,看他們一副緊張的樣,他都有些掃興,但也沒多說什麼。宮崎家不過是做的周到些,畢竟家大業大,側麵上講,也是對他的重視。
“洛,我們這是去哪?不是吃飯麼?”車子行駛到住宅區,月顏才反應過來問道。
“帶你去吃好吃的,下車吧。”陳洛神秘的說道。
兩人下了車,一直往裏走,這裏很安靜,住宅都是院子圍起來的,也少有人行。陳洛來過一次,還住了幾天。
轉過一個路角,一棟獨立宅院赫然在目,陳洛微微一笑,對著身邊的月顏道,“到了,帶你去嚐嚐民間的美味。”
等走近了,陳洛才皺了皺眉頭,大門口怎麼站了兩個人?陳洛心下疑惑,看樣子相傳一郎有麻煩了,這兩個守門的看形象都不是什麼好人,黃毛夾克和紋身,耳釘鼻環加電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