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母親還活著,而且推測應該隻是執行什麼秘密任務去了的王軼,不再如同以前一樣,將母親當作是他的敏感詞,所以黃浩然這一番嘲諷,並沒有激怒王軼。

“就差三千積分而已,一兩個小時就賺到了,還需要跑去兌換處用錢去兌換?”王軼輕笑反問。

3000積分,一兩個小時賺到?這不是吹牛是在做什麼,要知道,許多b級以上難度的任務,要花費好幾天才能完成,任務報酬也就2000多積分,王軼這不是在吹牛又是在做什麼?

不僅是黃浩然不會信,周圍每一個聽到王軼說出這番話的人,就沒有一個人相信王軼不是在吹牛。

全當王軼是意氣之爭,想要在心儀的姑娘麵前表現自己,所以死要麵子活受罪罷了。

黃浩然見到王軼著了道,心中狂喜不已,強忍住溢於言表的衝動,對王軼露出一個嗤之以鼻的笑容:“王軼,你現在怎麼變得滿嘴跑火車呢,你如果真能兩小時內賺3000積分,我把我頭擰下來給你,如果你賺不到,以後就不許糾纏於依白小姐,但凡於依白小姐出現的地方,300米範圍內都不能出現你的身影,你敢嗎?”

黃浩然說出的賭約,看似讓他自己吃虧很大,隻不過又有幾個人能明白,這不僅是黃浩然故意在於依白麵前表現的手段,而且故意將賭注說得如此懸殊,王軼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也應該會不太好意思直接拒絕。

王軼聞言,卻是不由輕笑:“腦袋擰下來?我要你腦袋有什麼用?而且法律也好,校規也罷,也不會允許這樣的血腥賭約吧?”

黃浩然聞言,不禁一怔,他心裏剛才一直斷定王軼不可能兩小時賺3000積分,所以壓根沒想著自己腦袋一熱,說得“把頭擰下來”作為賭約是否合理。

但丟什麼,也不能丟麵子,更何況是在自己的新目標於依白麵前。

於是隻見黃浩然一梗脖子,冷笑問王軼:“你不敢?!”

“不是不敢。”王軼笑著搖了搖頭,旋即看向黃浩然:“這樣吧,如果我兩個小時賺夠3000分,總額賺多少,你一比一給我多少,如何?”

看到王軼充滿挑釁的目光,黃浩然腦袋一熱,幾乎沒怎麼猶豫就應聲道:“自然可以!”

“哦,補充一點,我賺積分期間不許搗亂。”王軼似是想起什麼似的,一拍腦門,旋即很是認真地對黃浩然說,這番言辭,這番神情,傻子都看得出來是對黃浩然人品的諷刺。

黃浩然臉上的肌肉不禁抽動了幾下,想要駁斥王軼一句什麼卻不知怎麼開口。

於是,兩人的這場賭約便在十分鍾後進行。

黃浩然並未想過要搗亂,並不是說王軼低估了他的人品,隻不過是因為黃浩然壓根從頭到尾就沒有想過王軼有可能在兩小時內賺3000積分。他反倒是懷疑王軼想要作弊獲得賭約的勝利,倒是不擔心去兌換處直接用華夏幣換積分,畢竟那樣可以直接被他抓個現形。他實際上是生怕王軼找認識的人給他“借”積分,因為擔心這一點,他還特地請來了學校紀檢處的老師做賭約公證人。

他不知道的是,他這樣的行為,反而斷絕了他“搗亂”王軼的可能,自絕了後路。

賭約立成後,所有人都想看看王軼是要接一個什麼任務來贏下這場賭約,卻沒想到,王軼直接走出任務堂,來到了任務堂西麵的一條人來人往的小街。

這是蓬萊綜合大學的西步行街,與東市販賣覺醒者職業物品不同,大多都是休閑店麵,是學生們課餘時間休閑放鬆的街道。

當然,正如前文所言,這裏的通用貨幣同樣是學校的積分。

難道他是想要賣東西?可賣東西需要向學校報備,而且似乎也不符合二人的賭約啊。

根據“不搗亂”規則所限,在紀監老師的限製下,包括黃浩然在內十幾個想要看熱鬧的學生遠遠望著王軼,心中很是默契地想。

然而,卻見王軼來到了兩個女孩子擺的地攤麵前。

左邊那個戴著兜帽的女孩眼前一亮,率先開口:“同學,要水晶占卜嗎?保準靈驗,200積分一次,可以看出你想要知道的事情的凶吉。”

而另一個攤位,戴著眼鏡的姑娘見狀,也連忙開口:“同學,來我這裏,塔羅牌算,300積分一次,可以知道你最近的運勢。”

王軼聞言,笑著搖了搖頭,旋即對著兩個女孩露出了和煦笑意,笑道:“二位小姐姐,我是來和你們搶生意的,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