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晉升到金丹境後,道符之中,又解鎖了一些新的符籙術。

隻是這些道符的局限性都很大,所以一開始並沒有被王軼看上,與其學習一些隻在特殊情況下才有作用的道符技能,倒不如節省下這些修為之力去提升境界。

隻是,沒想到那麼快,王軼便有用得上這其中一種技能的機會了。

縱然王軼給周立威話說得比較保守,但或許因為之前的失職而過於自責,所以周立威是發動了他的所有人脈,不超過兩個小時的時間,便是為王軼收集了近二百顆內丹。

“暫時夠了,如果需要你再繼續收集。”王軼對周立威點了點頭,然後也不回避周立威,在王鬆的病房陪護床上盤膝而坐,閉著眼,捏碎一枚又一枚的內丹。

半個多小時後,王軼停止了這樣的行為,仍然沒有驅趕周立威離開的意思,而是直接就地開始施展他的新技能。

隻見他先是拿出了王鬆的那把飛刀,將刀柄上原本裹著的布卸下,然後手法靈活地綁成了一個小人的形狀,再然後,隻見王軼虛空一抓,憑空便是出現了一個半透明的道符被他抓在手上。

王軼手上動作不停,將那道符貼到了小人身上,再然後,王軼指尖憑空出現了數枚黑色的針狀物。

與玄天針有所不同的是,王軼此時指尖出現的那些針,全都呈現純黑色,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旋即便隻見王軼就那樣,將這一根根的黑針,紮入到小人的頭、頸、腹、四肢以及一個不可說需要自行腦補的部位。

王軼剛剛臨時所學的,便是詛咒符,詛咒符,是華夏古巫術的一種,常見手法為紮小人、疊紙人、血咒、屍咒、風水咒等等。

而係統裏的這種詛咒符,則是集多種手法的特點揉合出的一種全功能符咒,想要達到什麼樣的效果,將意念注入到黑針裏即可,至於詛咒的效果,則和這個符咒的品階相關。

王軼之前覺得這個技能實在沒什麼用處,畢竟實戰時敵人不會給你詛咒的機會,而背地裏去紮小人詛咒他人也不是王軼的作風,更何況這個技能一點也不便宜,所以對於這個一輩子可能用不到幾次的技能,王軼原先是無感的。

但對於王軼來說,親人便是底線。

對方既然觸及到自己的底線,那麼王軼也絕對不介意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此時這個技能已到甲等,縱然因為熟練度沒有到達滿值暫且達不到最好的效果,但王軼也相信,絕對不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可以輕易化解的。

房間內,王鬆和周立威雖然壓根看不明白王軼在做什麼,但總覺得很厲害的樣子。

此時,數百裏外,橫跨兩國的一個深山老林之中。

一個黑衣的身影正耐心地等待著上級的回信。

真是晦氣!他的目標人物王鬆,在資料裏明明是一個剛覺醒不久的中年人,即便有著和那個天才王軼相同的能力,以那個年紀來說,戰鬥力也絕對有限才對。

結果,自己竟然在那個王鬆的手下折損了兩名三境的弟子,折損就折損吧,弟子沒了還可再收,能解決掉王鬆也us暗號的,可誰曾想,眼看就要得手了,那個王鬆卻不知道使用了什麼妖法,竟然鑽到地底下不見了?

這就很尷尬,自己又沒有錄像,即便如實向上級彙報,上級也不會信不是?

所以他便想,繼續向上級求援,說自己遭遇到了反埋伏,不管上級最終會不會派人來增援自己,也算是給自己未來的說辭有一個良好的鋪墊。

至於那個王鬆,嘿嘿,既然已經被自己廢了一條手臂,等時機成熟,自己會把他其他三肢也廢掉,看他還怎麼逃跑。

想到這裏,他先是伸手摩梭了一下被王鬆那出其不意地飛到穿透的傷口,旋即不由是舔了舔嘴唇,臉上浮現出了殘忍如凶獸般的笑容來。

然而,僅僅隻是片刻功夫,他的笑容便是僵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