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沒有離開,說一定要給王鬆老哥親自道歉。”周立威點了點頭,說道。
王軼聞言,也頓時沒了脾氣,哪怕對方的道歉其實有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自己在世預賽選拔賽中的表現,但能等自己老爸那麼多天,也足夠可見他的誠意了。
“爸,你去吧,沒事,我在這等你。”王鬆還以為王軼又會找個什麼借口在這個療養院再住個幾天,卻沒想到王軼竟然鬆了口,一時之間,讓王鬆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真沒事。”王軼笑著對一臉詫異的王鬆擺了擺手:“不過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凡事別太交心,留個心眼。”
王鬆連連答應著向療養院門口疾步而去。
而周立威,則是有些意外地看這王軼,問道:“你不跟過去看看?”
王軼聞言,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正如你所說,我爸也需要自己的空間,既然罰也罰過了,我也沒必要追著不放了。”
看到王軼似乎終於想通了,周立威也是咧嘴一笑,畢竟他也不太希望自己的新同事是一個過於小肚雞腸的人。
王鬆和那個會長倒是也沒有聊太長的時間,大概不到五十多分鍾時間,王鬆便掛著一臉淡淡的笑容回來了,具體兩人之間聊了什麼,王鬆沒說,王軼便也沒問,不過根據王鬆所說,王軼覺得對方也算是會做人了,明明主要責任並不在他,卻還是願意給予王鬆價值百萬華夏幣的自選物資作為慰問,倒也算得上是舍得花錢了。
告別了周立威後,父子二人便是禦劍飛回蓬萊。
將父親安頓好,又教了父親幾個心血的符咒以後,王軼便聯係到了林茂,詢問一下單人賽結束了沒有,畢竟他現在也聯係不到龍瑩瑩,可能單人賽還沒有結束,那與在種植基地裏無所事事的閑著,倒是不如重返賽場,說不定過去那麼多天,也不會有人見到自己就投降了,那便可以把其餘的蠱術都試驗一遍了。
“今年單人賽比想象中要快,再過幾個小時就結束了,也沒你幾場比賽了,過來還得走手續,我覺得沒什麼必要了。”林長老如是說。
既然林長老都這麼說了,王軼也隻能應了一聲好,放棄了這個念頭,然後很是專心地在小木屋裏修煉了起來。
約莫過了四個來小時的時間,王軼“放風”在屋外的醜哥給王軼同步來了王鬆和龍瑩瑩的對話聲。
王鬆連忙停止了修煉,起身來到了木屋外。
看到王軼出來,王鬆意味深長地看了王軼一眼,然後笑著對有些害羞的龍瑩瑩說道:“瑩瑩,那你倆進屋去聊,我還得給魔莎草施肥。”
龍瑩瑩聞言,微微頷首,嗔了王軼一眼,默默走進木屋。
進了木屋以後,王軼有些克製不住自己一般,先給了龍瑩瑩一個緊緊地擁抱,這個擁抱持續了許久之後,王軼才鬆開擁抱,很是真誠地看著龍瑩瑩含羞微紅的雙頰,沉聲說道:“抱歉,瑩瑩姐,之前走得有點急,等想起來的時候想聯係你又聯係不上了,畢竟賽場對外是封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