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自己都多少受了一些傷,王軼卻一點事都沒有,心中不禁感慨長江後浪推前浪。

聽到王軼如此問,皆是連連說道:“不打了,測試結束了?”

果然是測試?

王軼心中一動,目光投向鄧不利,嚴重的質詢之意尤為明顯。

看到王軼問詢的目光,鄧不利微微歎了口氣,便也不再藏掖,對王軼說道:“你可能得提前開宗立派了。”

聽到鄧不利如此說,王軼雙眼寒芒乍現:“我媽怎麼了?”

也不怪王軼如此發問,畢竟在之前那一次他和鄧不利的談話中,開宗立派的事情聊完以後,就說到了關於他母親的事情,而且當時鄧不利還說等王軼的實力可以和郝副會長旗鼓相當了就把他母親的事情告訴他。

所以情急之下,王軼的思緒有些混亂,也是在所難免的。

聽到王軼的問題,鄧不利也不禁先是一愣,旋即顯然是也明白了王軼這是思母心切,思緒有些混亂了,便是連忙擺了擺手:“放心吧,你媽媽沒事,你媽媽的事情我過一會再告訴你,但跟今天測試你實力讓你準備開宗立派關係不大。”

頓了頓,看到王軼的神情逐漸恢複,鄧不利這才繼續說道:“這次想要讓你提前開宗立派,是迫於西邊恒河國的壓力。”

“恒河國?佛教?”王軼恍然,自己當看到鄧不利和王衝同時出現在這個異次元空間的時候,的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想要讓自己開宗立派,而自己早該想到,這麼著急讓自己開宗立派,肯定跟佛教有關。

王軼脫口而出的話語,卻是讓鄧不利和王衝驚訝的對視了一眼:“你知道佛教,是周立威告訴你的?”

作為這個級別的人物,鄧不利和王衝不可能不知曉王軼加入怪異事務調查組的事情,而怪異事務調查組最近很大一部分的調查方向都是對準恒河國的。更何況有很大程度上的證據表明,賈景天的組織也和恒河國有關係,而賈景天又是王軼給俘虜的。所以鄧不利下意識就以為王軼是從周立威的渠道知道佛教的。

得,說漏嘴了。

不過好像也不是什麼值得隱瞞的事情,於是,王軼微微搖頭:“最近這半年,他們佛教的十六羅漢之一的過江羅漢德克裏斯兩次找到了我,想要和我談開宗立派的合作事宜,都被我拒絕了,怎麼,難道他們說不動我,又去找你們了?”

“找過你?在哪裏?什麼時候?詳細說說。”二人麵色大變,王衝是率先反應過來,開口發問的。

恒河國佛教崛起,這事其實已經算得上是國家層的機密了,鑒於這是一個新興的修煉職業,華夏國的高層還是表現的相當謹慎的,沒有確定好基本的態度的時候,並沒有任何與對方接觸的打算。

也因此,王軼的話語,猶如一顆投入到平靜水麵的重磅炸彈,又如何不讓二人震驚之餘,要刨根問底。

既然已經不決定隱瞞,王軼便也不怕費口舌,一五一十地將兩次遇到德克裏斯的事情都說給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