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星條國雙子星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方法,卻是隻讓傷害隻在她們身上短暫停留了片刻就消失了,雖然此時星條國雙子星麵色慘白如紙,但卻仍然是顫顫巍巍地站起了身來,這讓王軼不由在心中感慨,果然這個對手不簡單。
龍瑩瑩也不是看客,在星條國雙子星剛剛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以後,便是一發冰咆哮招呼了上去。
冰凍之力直接覆蓋在了星條國雙子星身上,下一刻,冰塊碎。
然而星條國雙子星,卻並沒有預想中那樣,隨著冰塊一同碎裂,或者是被擂台的魔法陣傳送出場,她們倆的身體,依舊站在原地,而且保持著呼吸。
“我擦!”王軼有些不可思議得瞪大了雙眼。
然後毫不猶豫地,操控著北冥劍,刺向艾薇兒。
而醜哥,此時也被他召喚了出來,隻不過是以一個隱身的狀態,直接用鳥喙對準了裏根飛去。
無論是北冥劍的劍尖,還是醜哥的鳥喙,對準的都是星條國雙子星的脖頸。
此時王軼的想法很簡單,就是直接穿透星條國雙子星的脖頸。
當然,星條國雙子星並非站著不動的人形立靶,也不知道她們此時融合了什麼樣的召喚獸,反應竟然是出奇得快,各自一個躲閃。
不過無論是醜哥還是北冥劍,都是受控於王軼的,是擁有靈活轉變能力的,所以即便無法在第一時間追擊到原定目標,卻也能強行調整,尋求最容易攻擊到的要害。
醜哥的鳥喙從裏根的心髒處穿過,而北冥劍則是傳統了艾薇兒的頭。
然而,令王軼都感到震驚的事情再度發生了,星條國雙子星雖然麵露極具的痛苦,但仍然還活著,並且快速地恢複身上的傷勢。
這特麼到底什麼情況啊!
王軼甚至有些懷疑,自己剛才的攻擊就算成功把頭從星條國雙子星的脖子上給取了下來,也未必會要了二人的命。
既然無法傷到你們,那麼我讓你們痛苦總行吧?
想到這裏,王軼趁著二人立足未穩之時,快速近身,然後一人來了一張幽冥起陰符。
然而,王軼仍然沒有看到幽冥起陰符給星條國雙子星帶來多少有效傷害,陰氣入體所帶來的折磨隻是給星條國雙子星的臉上留下了片刻的痛苦便轉瞬即逝了。
看到這一幕,王軼平日裏縱然再怎麼淡定,此時也是不禁在心中咆哮出聲:“雜滴,你倆是喪屍啊,還是有什麼不死之身?要不光環給你們,你們來當主角?”
就在王軼想要直接衝到星條國雙子星任意一個身前,用最暴力的手段破除對方的“邪門”之時,卻是感到一陣的頭暈目眩,邁出的腳也仿佛是踩到了一個泥潭沼澤之中一般,有些舉步維艱。
這是……
王軼似是感應到了什麼,抬起頭來,看向星條國雙子星,卻看到渾身傷痕的二女,卻是對著王軼一同流露出了一個詭譎異常的笑容。
王軼心中一沉,下意識的轉頭看向龍瑩瑩,單從龍瑩瑩此時的神情看來,似乎與之前沒什麼不同,瞧不出什麼異樣來。
然而,王軼卻能敏銳地感知到,龍瑩瑩和自己的情況差不了多少。
如果王軼在此時此刻還沒發現自己兩人是著了星條國雙子星的道,那就真的是傻了。
這個時候,龍瑩瑩飛身來到王軼身邊,壓低聲音道:“先別進攻了,我們應該是中了她們的獻祭術。”
獻祭術?聽到這個名詞,王軼的身子不由微微一震。
他不可能沒有聽說過獻祭術,隻是沒想到星條國雙子星竟然會用這樣的技能去打一場比賽,甚至也不算是多麼重要,即便輸了也不會太影響小組出線的小組賽。
獻祭術,簡單來說,就是用自己召喚獸的命去換自己的命,同時因為召喚獸的橫死,會帶著一些類似詛咒的力量給攻擊者。獻祭術不是每一個召喚師都能擁有,而是天賦極高的召喚師才可能領悟,就像賈景天,如果在被王軼做成傀儡前擁有獻祭術,那麼也不至於化身龍傲天以後,在那一天被埃文斯金羅一劍劈的瀕死。
王軼剛才和龍瑩瑩對星條國雙子星施展過多少次致命攻擊,二女就獻祭了多少隻召喚獸。
這個戰術對於王軼和龍瑩瑩來說雖然簡單有效,雖然星條國雙子星召喚獸的確有很多,但王軼還是不能理解這樣技能戰術。
照理說,獻祭術是召喚師迫不得已的保命手段而已,畢竟召喚獸和召喚師的關係,不該說是主仆,而應該說是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