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年年連忙把他送回了鳳岐,由於需要趕路的時間太久,她們隻能隨便找個醫館給他醫治。
聶年年和沈煙在門外守了一天一夜,聶年年眼睛通紅,充滿血絲,她知道尉遲燁是因為保護自己,不顧自身的安危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她的心裏充滿愧疚。
如果不是自己一直太過於執念,一直都沒有去刻意查明這件事。如果她肯去查明。事情會不會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了?
她現在滿腦子裏都是後悔。
沈煙:“別擔心你哥了,你哥他不會有事的,你們兄妹才剛剛相認,你們以後一定會團聚的,”
“你滾開,沈煙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跟幾個男人不清不楚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現在你哥躺在裏麵被人醫治,生死不明,你在這裏這麼汙蔑我?"
"難道我有說錯嗎?你敢說你跟那些毫無關係嗎?"
"你我……"沈煙被氣的說不上話,一臉氣憤。"
“說不出來話了吧?你跟那些男人不清不楚,還敢跟我辯論?我哥才是那個不幸運的,他一直被你利用,他才是被你害慘了,要不是因為你,我哥以前怎麼會接連因為你,被你給利用,被你給傷害。你那麼水性楊花,我哥瞎了眼看上你了…”聶年年一臉氣憤。
隨後,醫館裏麵的太醫走了出來:“他的傷勢看起來很重,我們現在也隻能保住他的生命,但是他現在昏迷不醒,我們也不確定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我們也隻能做到這個份兒上了,還請另擇高明吧,我們隻能保證他不死。但是卻不能保證他究竟何時才能醒來。”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我哥他還會不知道昏迷多長時間。"聶年年不敢置信的望向醫太醫。"
太醫:“我們也是盡力而為呀。請你們諒解。”聶年年的臉色一瞬間就蒼白如紙,也並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了。
沈煙頓時就想起來自己之前也昏迷了半年,假若不是因為生孩子的刺激。自己可能根本就不會醒過來。那尉遲燁呢?他究竟如何才能醒來?
沈煙一下子陷入了慌亂中,她從來沒有像這一次般感覺到了無助和恐懼。
“太醫無論如何,隻要現在你能維持住他的生命,就可以的。我其實不多求的,隻求你保住命,隻要我相信,隻要我們用心照顧它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太醫求你了,隻要你能保住他的性命,什麼都可以。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的,隻求你一定要保住他的性命啊。”沈煙一把拉住太醫的手懇求道。
太醫:"姑娘,你先冷靜一點。我會盡量保他的命的,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我也會竭盡全力的治他的,希望你們不要悲傷,我們也是愛莫能助了,現在他的命保得住了,如果你們想回家讓他繼續養著。也是可以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可以醒過來了,你們多照顧他就好了,隻要別放棄。"
“我們一定不放棄,多謝太醫。”沈煙連忙點頭答應。
聶年年:“沈煙,我一會兒就要帶著我哥回皇府裏,現在說什麼都沒用。我說你別的,說你水性楊花又如何呢。”
聶年年和沈煙一同離開。在馬車裏,聶年年依舊沉默寡言,一句話也不說,隻是淡定的守著尉遲燁昏睡的身體,她的雙眸中帶著濃烈的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