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盯著鍋裏那一鍋美味鮮嫩的粥,他彎唇笑了笑,便找了個碗盛出來了,盛的時候不小心燙到手了。
他急忙用手捂住了手背,隨後他又強忍著疼痛繼續端著粥,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的去給江憐雪送粥了。
江憐雪正坐在自己房間裏剛起來,她換好衣服之後一直悶在房間裏,就等著他什麼時候知道錯誤。
江憐雪無聊之時,玩弄手裏的那塊羊脂玉雕工極為精細,晶瑩透白,色澤圓潤,江憐雪看了一眼之後又將玉放在了桌子上。
沈風趁她遐想的時候,把粥徑直端了進來。
“給你做的粥。”沈風特意給她放在了桌子上。
江憐雪陰陽怪氣的冷笑:“沈公子還挺厲害,不知道給幾個女人做過。”
沈風無奈笑了笑:“第一次做給女人吃,要是不好吃的話,你就說出來。”
江憐雪點點頭,剛要拿起來喝的時候,沈風往前推了推那碗粥,桌子不太平穩,粥穩不住便灑了滿桌子。
沈風連忙就要收桌子,不讓它繼續撒向別的地方,江憐雪眼神立馬偏向桌子上的那塊羊脂玉的玉佩,她幾乎喊出了聲:“沈風你停下!”
江憐雪第一次這麼大發雷霆的喊出了聲,沈風停下了,江憐雪眼神中透著焦急:“你快起開。”江憐雪不顧桌子上的汙漬,把玉佩拿了起來連忙用自己袖子擦了擦。
江憐雪:“沈風,你能不能長點眼睛,”
沈風也不知所措的聳肩:"我剛剛是想著推給你讓你喝的。"
"你!"江憐雪簡直是快要暴怒了:"你知不知道這塊玉佩有多貴重,你知不知道這是我最重要的東西!"
沈風悶聲說了句對不起,隨後便猶豫了會:“我給你想想辦法,應該還能補救,這塊玉應該沒事。”
沈風捂著自己剛被燙傷的手,沒再說話,他隻是不知道江憐雪為何護著一塊玉,而且這塊玉看起來有點眼熟……
他想了想,這不是…這不是跟那天在山上,和蘇牧差不多的玉佩嗎,蘇牧的腰上也別了一個幾乎差不多的玉佩,難不成這玉佩是蘇牧送的?
江憐雪也不管沈風的反映了,急匆匆的就出去了,沈風一個人站在原地。
沈風忍不住胡思亂想,江憐雪真的拿蘇牧給的東西這麼放在心上?而且那晚上他們兩個是在一起的,這個是一定的了。
沈風捂著自己的手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了,失望感湧上心頭。
江憐雪也著急的拿著玉佩去清洗,她懊悔的自言自語:“我剛剛……是不是對他太凶了?”
江憐雪煩躁的清洗玉佩,這塊羊脂玉有價無市,是江憐雪的姐姐臨死之前送她的,希望她以後能好好活著,這也是江憐雪唯一能夠紀念姐姐的東西了。
所以她剛剛的應激反應才會那麼大,她本來沒想那個樣子的,畢竟沈風是第一次給她煮粥,她本來很感動的。
隻是……剛剛沒有忍住,江憐雪對於玉佩感情很深,所以才會發那麼大的火。
“我應該給他道個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