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時聽見嚴煜州嘴裏喊出一個女孩的名字,她還是挺吃驚的。
這個南暖,是他的女朋友或者以前的戀人麼?
曲曉心裏有點好奇,但也知道自己和嚴煜州的關係還沒到可以彼此八卦私事的地步,所以她隻是輕輕掙脫開嚴煜州的手,輕手輕腳的下樓把掉在地上的手表給撿回來。
不過……
當曲曉將手表給放在嚴煜州床頭櫃上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什麼。
是她的錯覺麼。
她怎麼會覺得,南暖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的感覺?
她想了很久,都沒有想起來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隻能放棄,去廁所拿了塊濕毛巾,給嚴煜州擦臉。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
嚴煜州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頭隱隱作疼。
他揉著太陽穴起身,可不想就聞到一股淡淡的熟悉清香。
他一怔,轉身就看見趴在他床邊的女人。
曲曉顯然是一晚上都守在嚴煜州的床邊,身上還穿著昨天晚上拍賣會的裙子,隻是在外麵隨便的披了一件外套,腦袋埋在胳膊裏睡得很熟。
嚴煜州的眉頭一下子緊皺,他低頭看向自己身上,臉和脖子顯然都被仔細擦過了,棉被也蓋得好好的,顯然是被精心照顧過。
他還記得,昨天他明明是在沙發上的,所以是曲曉將他從樓下扛上來的,還照顧了一晚上?
他頓時有點惱火。
曲曉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記得自己還是個孕婦?
嚴煜州想發火,但看著曲曉熟睡的睡顏,那脾氣卻是怎麼都發不出來了。
“你這女人可真是。”他氣結無奈,隻能將曲曉橫抱起來,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曲曉顯然是真的累了,被人橫抱起來也安全沒醒,嚴煜州將她放回房間的床上,才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張嫂。
“你們回來吧,記得準備點醒酒湯,還有暖身的菜,嗯,到的時候直接開門進來,不要按門鈴,手腳安靜點。”
掛斷電話,嚴煜州又轉頭看向了床上的曲曉。
或許是忙了一晚上的緣故,她的臉色並不是很好,唇畔都有些幹了。
嚴煜州不由皺了皺眉。
他之前就注意到了,曲曉似乎嘴唇的皮膚特別敏感,很容易幹燥,所以她隨身和房間裏都喜歡帶唇膏。
嚴煜州看著那幹燥的唇畔隻覺得說不出的刺眼,忍不住走過去拿起床頭櫃上的唇膏。
曲曉放在床頭櫃上的唇膏是那種圓圓的一小盒,要抹在手指上然後擦到嘴唇上。
嚴煜州不懂這些女人用的玩意兒,但之前看過曲曉用過,就學著她的樣子將唇膏擦在手指上,然後覆上曲曉的嘴唇。
曲曉的嘴唇雖然有些幹,但依舊是十分的柔軟,嚴煜州的指腹劃過她的唇畔,滿意的看見嘴唇再次濕潤飽滿之後,正準備收回手,可不想這時——
睡夢之中的曲曉好像是被這水果味的唇膏的香味給吸引了一樣,突然伸出舌頭,舔了舔。
那小小的舌尖,很快就劃過了嚴煜州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手指。
細膩的觸感傳來,嚴煜州的身體瞬間僵住。
好像有電流從從指尖一下子傳過來,酥麻的感覺在瞬間傳遍全身,瞬間,他的墨眸一下子幽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