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趁著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嚴煜州抓著她便到了民政局,金特助在收到消息之後,趕快準備好了所需要的資料,匆匆的趕過來,比他們先到了一分鍾左右。

於是就連曲曉還在茫然之中,領證給萌寶改名字這件事情便在一整個上午都已經結束了,她似乎是還沒緩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嚴煜州很是滿意的盯著手裏的結婚證,看了又看的,好似是感覺到稀奇的不得了。

隨後像是宣誓主權的一般,對著身邊的曲曉說道:“這次你可就墜入我的手心裏麵,想逃都逃不掉了!”

曲曉翻了一個白眼:“這應該是我的台詞才對吧?”

“反正不管是什麼台詞,從今以後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曲曉完全不知道他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說這種肉麻的話?

就連一旁的金特助也有點聽不下去了,畢竟他跟隨嚴煜州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突然之間這樣讓人感覺到很不習慣,而且雞皮疙瘩都已經爬滿全身。

萌寶也隻感覺到一陣惡寒,不過他還是挺高興的,畢竟他們三個人可以在一個戶口本上了,自己有了新的名字,嚴煜麒,聽上去就是有一些蠻霸氣的。

金特助來的目的並不是隻為了給他們送這些資料證件,還有一件事情需要提醒他一下:“嚴總,莫旗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不過我們的人根本就進不去,因為他們已經轉換了見麵的地點,是那些黑道人所開的酒吧,所以我們的人隻能止步不前了,接下來該怎麼做才能夠保證他的生命安全?”

嚴煜州差點都忘了今天可是莫旗和那幫黑道的人談交易的時候,隻顧著沉浸在已經領了結婚證的喜悅當中了。

“既然那些人進不去的話,就隻能在外麵遠程監控了,這樣我們也沒什麼辦法,隻能讓他自求多福吧!”嚴煜州也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了,看來這次那些人是真的要斷絕他與外界的一切聯係,畢竟這次的談判是私密的:“他說裏麵不是還戴著我們的錄音手表嗎?除非那裏麵有消磁功能,不然的話他還是能給我們傳遞信息的,就算是求助,我們也能夠接到信號,到時候再闖進去,也為時不晚。”

金特助接下來的話便打斷了他的設想:“但是還真就讓你猜對了,裏麵有消磁係統,因為那個酒吧裏麵平時沒有什麼顧客,他們隻是用來做非法的地下交易,表麵上看上去是一個收益慘淡的酒吧,實則有著地下交易的龐大係統,都是我們無法想象出來的那種。”

“那既然是這樣的話,他就沒有辦法給我們傳遞消息,而我們也無法知道他在裏麵到底經曆了什麼。”嚴煜州早就應該想到是這樣結果的,所以一時間有些苦惱和憤恨,那些人真的是太可恨了。

可是現在他們誰都沒有辦法,畢竟那種地方不是人們想說進就進的。

金特助能夠從那邊帶回來這些消息已經算是很不容易的了,要知道如果潛伏在那幫人的周圍,就算是離得很遠的話,也會被監控的,畢竟做這種生意的都是會小心翼翼的,好似是天生就是這樣的人一般。

“他不會有什麼事情吧,萬一真的要是出了點什麼事情,林蘇會不會殺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