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曉也不知自己最近是怎麼了,總是在這方麵鬧別扭,直接用著嚴煜州所站的位置也能聽到的聲音說著:“不用了,既然是我要請你們吃飯,哪有還沒結束東家先走的道理!”

白沫此刻也不知道該怎麼幫助他們好了,這兩個人最近有是怎麼了?怪不得昨天嚴煜州沒有回去吃飯,這鬧別扭的時間也太長了吧?

嚴煜州聽到這句話了,而且非常生氣的直接就轉身進了包房。

白沫都已經感覺到自己一身的冷汗了,然後趕忙扯了這曲曉的衣服:“我說你們兩個人怎麼回事啊?這種場合下竟然還這麼針鋒相對的,到底是不是夫妻呀?”

曲曉也是壓低了聲音用著隻有她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語調說著:“你看他一副我好像欠了他什麼似的樣子,明明他身邊還站著韓月呢,我這是一大幫人,我說什麼了嗎?他願意誤會的話就讓他去誤會好了,反正我沒什麼好解釋的。”

“你的脾氣這麼硬,而他也是,這樣的話,你們兩個人什麼時候能好啊?況且你們兩個人是夫妻,這個時候不是應該互相信任的嗎?為什麼偏偏要這樣呢?是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麵,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白沫其實還是很擔心曲曉的,一方麵是她的身體,一方麵是她的這個性格,總是不依不饒的,聽蘇言白說嚴煜州離開的那兩年時間裏麵就讓她發生了大的轉變,以前最起碼還是會那麼一點點的小鳥依人,但是現在完全不會了,好像也沒什麼她能夠在意的事情了。

反正她現在這個樣子就好像是在折磨自己一樣,白沫真的是看不下去,一方麵是因為她們兩個人是很要好的朋友,白沫這一生當中也沒有幾個能夠說得上話的朋友,而曲曉亦是如此,曾經被朋友傷過,所以很難再去全身心的相信一個人,但是她卻相信了自己,白沫就認為這是她們兩個是上天注定的緣分,而她們也將成為一家人,所以對於她的事情,白沫就不得不去管了。

“你在這裏等著我,我有點事情要做。”

白沫什麼都不說,曲曉就好似是從她的眼神裏麵就看了出來她想要做些什麼。

所以在她還沒有出發的時候就直接攔住了她:“你這是幹什麼?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我們兩個人處理就好了,在說韓月的事情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韓月喜歡他,這都已經快要成為眾所周知的了,前段時間他們還鬧出了新聞,隻是你們不知道而已。”

白沫不知道曲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度了,竟然能夠容忍一個女人在嚴煜州的身邊存活這麼長時間,所以很是詫異:“你以前絕對不是這樣的性格,怎麼突然之間變成這個樣子了?”

“人總是會變的嘛!一成不變的不是人,而是雕塑好吧?”

“我可沒和你開玩笑,正在說嚴肅的事情呢,你怎麼這個樣子?”白沫一心擔心她的事情,但是她就這麼沒心沒肺的說這種話,白沫怎麼可能不生氣!

“好了,你就放心吧,我們兩個人經曆了這麼多的風風雨雨,肯定就不可能被這麼一個韓月給擊垮的,而且我們兩個人之間也需要時間來互相的冷靜一下,畢竟最近忙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各自有各自的事也需要去忙碌,所以根本沒有辦法騰出時間來管理家庭上麵的事情,更何況現在萌寶也已經走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交流也忽然之間變少了很多,但是如果要是再想回到從前的話,就得需要時間推進我們兩個人的互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