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徐雲鹿汙言穢語的李負真紅著臉跑出去了。
徐雲鹿樂樂嗬嗬的躺在搖椅上,慢慢等待著自己成年的到來。
涼亭下瞬間隻剩下三個人了,三人各懷心事。
綠蟻依舊是那般溫柔,溫柔地讓徐雲鹿總覺得她是不是欠自己什麼。
“黃瓜,你先回去吧,我跟綠蟻有些話要說。”
黃瓜捏著徐雲鹿肩膀的小手忽然一用力,氣呼呼地轉頭離開了。
待黃瓜離開後,徐雲鹿將綠蟻攬入懷中。
在一股曖昧的氣氛中,徐雲鹿一句話瞬間讓綠蟻如同墜落冰窟。
“你對北莽怎麼看。”
綠蟻沒有說話,將自己的腦袋埋進徐雲鹿的懷裏,直到呼吸困難都沒有拿出來。
徐雲鹿雙手捧著綠蟻的小臉蛋直勾勾地盯著她。
“相公問你話呢,你對北莽怎麼看。”
綠蟻見避無可避,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徐雲鹿放開她,綠蟻沒有再次躲開,反而雙臂環抱這徐雲鹿的腦袋。
“我不想走。”
徐雲鹿攤開雙手任由綠蟻抱著他。
“為什麼不跟我說呢,瞞著我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綠蟻聽後,身體不停地顫抖,原本剛入徐府,她最怕的就是被發現身份,被徐驍打入大牢受折磨。
被徐雲鹿娶了之後,她最怕的不是被打入大牢了,而是被徐雲鹿知道了她的身份。
“沒有留在北椋世子身邊,有用的信息變少了會不會受到什麼懲罰呢。”
綠蟻不停地流著眼淚,撕咬這自己的嘴唇,鮮紅的血液被塗抹在嘴唇上,滴落在徐雲鹿的衣服上。
徐雲鹿往日疼惜的目光沒有像天使一樣下來拯救犯錯的她。
綠蟻袖口裏的匕首顫顫發抖。
“公子想要怎麼辦。”綠蟻哭聲問道。
“白綾還是……毒酒。”
徐雲鹿依舊沒有回答她,隻是默默看著綠蟻。
過了一會,綠蟻堅持不住,拔出匕首,但是並沒有去威脅徐雲鹿,反而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公子,我不想的,我以為可以瞞一輩子,說破就……”
最後一句沒有說出,徐雲鹿上前捏住她的手腕,隻是稍稍一用力匕首便掉落在地上。
將她拉回自己懷裏,“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覺得北莽怎麼樣。”
綠蟻低著頭沒有說話。
徐雲鹿將她帶進聽潮亭裏。
“魏爺爺,綠蟻要在這裏學習幾天,等她想明白了我問的問題再讓她出去。”
將綠蟻留在這裏,徐雲鹿回去了。
“唉,我身邊還有多少間諜啊,我都忘的差不多了。”
“怎麼徐府裏各各都是問題兒童,討厭死了。”
一邊嘀咕著,一邊走去了青鳥的房間。
還是青鳥好,沒什麼大理想也沒什麼大執念。
很快本來清冷的房間迅速升溫。
各種古人曰。
……
門外偷聽的黃瓜羞紅了臉,將手裏的花丟在地上,用手使勁拍了拍花瓣,然後有把撿了起來。
蹲了很久的她剛想走才發現腿都麻了,慢慢挪步溜走了。
嚴家裏,嚴東吳坐在以前嚴傑溪經常坐的椅子,眼神看著空無一物的桌子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