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歲的白杉已經與家人相處的其樂融融,陪伴是無聲的力量,時間消磨了一切的隔閡。而他,早已是白家有一個獨當一麵的孩子。
白家的商務,社交,立場,站隊,在白老爺子的授意下,這一切都交給了白杉處理。
白杉的兄長和姐姐們對此到時沒有如何意見,倒不如說他們也在想,要這樣才能讓白杉不意識到自己與他們之間差了,魔法本源這件事,也都想盡力補償這孩子。
而且,那個姐姐會討厭一個人帥嘴甜的弟弟呢?
哥哥們倒也挺樂得其所,畢竟當他們在被白杉那些姐姐,亦或是白老爺子教訓的時候,白杉也會幫著他們說幾句話,而且往往管用,因此,無論他們犯了啥事,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去找白杉。
雖然他們犯的事大多是幾句話取笑了姐姐們,偷喝白老爺子的酒之類的事。
可是重量級選手往往最後出場。而且一出手就讓白杉絕望。
那一年,壞女人二十一歲,白杉十七歲,距離“清國”的發動,還有一年。
壞女人修煉了八年,卷土重來,可白杉的身體確實一年不如一年,基本屬於“敵進我退”的這麼一個狀況。
“小弟弟,打了姐姐的屁股這件事,可沒這麼好算哦~”那是的何慕仙已經知道了婚約,雖然她並不同意,但秉承這物盡其用的原則,她要拿這來好好惡心一下白杉。
“你想要什麼?”白杉當然不會相信麵前這家夥隻是為了這種事來找自己。
“你手下的嘴很硬,很難撬開。但,信上可是寫得一清二楚。”何慕仙笑著,內心充斥著一種調教小狗的愉悅感。
“你想怎樣?”白杉知道她是打算拿這封信來威脅自己,可是他是在沒想明白,自己對瓦西奇家族示好這種事,就算透露出去,也不過被人說是同流合汙,不會有人知道自己的目的。這有什麼好威脅的?但賭徒的籌碼還沒拿出來,他必須引蛇出洞。
“你應該知道瓦西奇家族和皇室的關係吧?”何慕仙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濃,讓白杉一陣惡寒。
看來是皇室打算施壓?可是即使親近瓦西奇家族,皇室的反應也不應該是派出一個公主和自己談。皇室拿到自己的信會有所反應,白杉並不奇怪,但怪就怪在,與自己談的,是一位公主。
”皇室並不知道,但昨日瓦西奇家族的人來找皇室定婚。“停了一會兒,何慕仙繼續補充道,”和我。“
”與我和幹?“白杉多少有些不解。
皇室不知道,說明她並沒有告訴其它皇室成員,目前看來,她是想讓自己幫她拒絕訂婚這件事。
但,皇室再怎麼腦抽,也不可能同意這種事啊。
”皇室會拒絕的,您不必擔心。“白杉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到目前為止,他認為這隻是一個小女孩害怕皇室屈服於瓦西奇家族的**而同意定婚,所以來威脅自己幫忙使得皇室拒絕瓦西奇家族罷了。
但這次將為自己的天真付出代價的,是他。
“皇室,當然會拒絕,但,您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麼嗎?”小狗進了圈套,何慕仙的心止不住地顫抖,她太興奮了。
“無意了解。”白杉並不在意,他在想到底要怎樣才能讓麵前這家夥把那封信還給自己,但,他的直覺告訴他,對方還有籌碼。
“早年前,皇室和白家瞞著你我定下了婚約。”賭徒拿出了自己最後的籌碼,臉上再沒有了笑意,一臉冷靜的神情,內心卻無比瘋狂。
“我會把這封信拿給皇室,同時也會拿給瓦西奇家族。並且,你和我的婚約,我也會一並透露,不過,是透露給所有人。”加注是賭徒瘋狂,但必贏的局麵使莊家顫抖。
白杉這時候才意識道,眼前的少女,是和自己一樣的獵人,而自己,卻已經落入了對方的圈套。
接近瓦西奇家族,是為了在發動“清國”的時候以及接下去的鬥爭中避免來自瓦西奇家族的阻力,同時還能得到他們的幫助,給他們一種自己是在幫助他們掃除異己的錯覺。
但沒想到,先帝創業未始而中道崩殂。
“你想要什麼?”白杉並不想拖延,他知道,對方無論開出什麼價碼,自己都隻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