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敖廠的催促下,陸洲不情不願的走上前去。
但就在他靠近敖疒的一刹那,後者又莫名的清醒了。
敖疒環顧了四周,又看了看懷中千嬌百媚的綠帽,一臉的疑惑:“二叔祖何故抱著本王啊?還將手放在了本王強悍的胸肌之上?”
綠帽龍人幹咳一聲,神色有點尷尬:“咳咳,情到濃時身不由己,疒兒莫怪。”
無語。
陸洲一臉黑線的打算迅速離開大殿,他可不想被敖疒注意到。
但他的身位十分靠前,敖疒一眼就注意到了他。
敖疒臉色微紅,一把將懷中的綠帽龍人丟到了一旁的垃圾桶中。
隨後敖疒十分開心的說道:“愛婿真是有孝心呐,又來看本王了。”
“是啊,聽說父王龍體抱恙,小婿第一時間便趕來了。”
“你很好!你的孝心感動了本王,本王要賞你!”
當著一眾海族的麵,敖疒遞給了陸洲一份信。
他偷偷告訴陸洲:“這是本王為你寫的詩,也是從海族立族以來從未有人獲得過的獎賞,你可要收好。”
離譜,鬼才想要你的獎賞!
告別了眼神火辣的敖疒,陸洲回到了珊瑚房。
他強忍著嘔吐的衝動,拆開了敖疒的信。
信中有一首詩。
我欲萬裏尋覓你,
喜憂如常也如是。
歡愉苦短夜色傻,
你知我心被誰逼。
最後還署名敖疒,並畫了一個粉色的愛心。
靠,這個敖疒還真是疒的不輕啊。
陸洲當即一把火燒了敖疒的信,這玩意兒留著容易做噩夢。
風平浪靜的過了幾日後,敖廠又來了:“侄女婿,大哥又瘋了,非要和二叔祖結婚,你趕緊去治好大哥啊!”
哎,你大哥和二叔祖是真愛,不如就成全他們吧。
陸洲歎了口氣,再次跟隨敖廠來到了大殿。
果不其然,在他靠近敖疒後,後者立刻恢複了正常。
這次陸洲學聰明了,在敖疒還沒開口之時,一溜煙跑出了大殿。
敖疒目光炯炯的盯著陸洲的背影,悠悠的歎了口氣,並再次把懷中的綠帽龍人丟進了垃圾桶
就一直這樣折騰了好幾次,最終,海族摸清了一個規律。
敖疒會定時發瘋,大約每五日一次。
但隻要陸洲來了,敖疒便會立刻恢複正常。
所以海族高層開會後做了一個決定,他們安排陸洲待在敖疒的身邊,寸步不離。
對於這個決定,陸洲表示強烈的反對。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綠帽龍人也表示了強烈的反對:“我和疒兒還沒親夠呢!”
二人的反對並沒有效果,陸洲還是在綠帽龍人羨慕的目光下來到了敖疒的住所。
接下來,就是陸洲磨難的開始了。
他和敖疒不僅吃住在一起,甚至連上廁所都在一起。
“父王,兒臣上廁所的時候,你能不能不要進來參觀?”
“父王,兒臣洗澡之時,你也不用過來遞肥皂。”
“父王,兒臣的貼身衣服為何會在你的懷中?”
“父王,你這胸口的walz紋身是何意?”
一連數日,陸洲被敖疒折磨的都快精神奔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