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了鬼麵人一次,以為自己很行了,結果冷水一潑,擊碎周真所有的驕傲。自己還是那個默默無聞的小醜,根本上不上舞台。
“想學?”
曾經掉入糞坑,他都沒吱過一聲,周真也不知道自己忌諱什麼,周真認真的點點頭。
“不教低能之輩!”
周真不服氣,大聲叫嚷“為什麼?難道我不算是你們的徒弟?”
“假的……”無本擾了擾頭,他緊接著一句“是一文不值的假徒弟!”
周真啞口無言。
“之前教你又不好好學,學來一點皮毛,就想耀武揚威了?你活該有今天!”
認清自己的無知,周真變得謙虛了許多“那我要想打贏殷寧,豈不是要苦練很久?”
“飛宇10歲開始學功夫,寧丫頭12歲開始學功夫,你的優勢在哪裏?雖然你筋骨方麵很出奇,似乎被改造了一樣,但是你快30歲人了才到宗山開始接觸表麵功夫,一年時間就有這樣的身手,算很不錯了。你還想咋樣?還想一飛衝天不成?”
周真啞口無言。
如果許飛宇本人來襲擊,那他必敗,周真想了想,打不贏他可以跑,論逃跑功夫,就算是殷寧來了他也不怕。目前還是把兩位大師哄回去宗山為妙,周真於是就敷衍他們“要不我送你們回宗山吧!我這次一定好好修煉,以後我成家了,一定帶著小玩具上宗山孝敬你們”
無本一巴掌蓋下來,周真的腦袋嗡嗡響,無本破口怒罵“你個王八蛋,敷衍我們下山的是你,現在又騙我們回宗山,這事沒門!再說我揍不死你!”
原以為一年了,自己插了一雙翅膀就能飛了,殊不知還飛不過一棵樹的高度。既然他們不願意回去,那麼也那個沒必要,周真決定臨時抱佛腳,再向二老討教一番至高武學造詣“那麼,我搬過來和你們住,怎麼樣?”
兩個怪老頭互相看一眼,然後很有默契的背對周真竊竊私語
一會過去,他們異口同聲說
無本說“不可以!”
無識說“可以!”
周真傻眼了“你們的假徒弟要給人追殺了,別人會說你們教出來的徒弟不行,我死了可是丟你們的臉,難道你們就這麼忍心看著自己的徒弟橫屍街頭?”
他們又背對周真低聲密談,商量了一陣子過後,他們異口同聲,不過這一次是反過來了
無本說“行!”
無識說“不行!”
這兩個老頭真的很難伺候,那心思完全就是海底撈不到的針,周真頓時哭笑不得,如果實力允許,他真的很想把這兩個老頭按在地上打一頓,管他什麼欺師滅祖的俗話,先揍一頓再說。
他們看著周真,他居然在傻笑,那笑容似乎動機不純,於是兩人一人賞了周真一巴掌“去你大爺,你還想篡位?”
這麼厲害?心事都能瀆懂?
周真眨眨眼,繼續偷著傻笑“哪敢,豈敢!”
實力比不過,可是他餿點子多得是,隻要主意夠餿,他就能獨領風騷。
周真撒也不管,強行搬到了二老的住處,一共三個房間,一人一個剛剛好,何況自己還知道從陳妙白借來房子的密碼鎖,二老不肯,他也可以搬到陳妙白的房子裏麵去。
日子就這麼定下來了。
同住一窩
周真強烈要求他們每天教上一招半式,周真才肯放他們出門,急於與別人下象棋,幾乎把攔路的周真打個半死。
強的的不行,周真隻能博同情了,哀窮悼屈,動之以情,最後用誠意打動了兩位老人家,每天一招半式,早晚到天台潛心苦修。
認清自己的實力,那麼就要自強自立。
要玩陰的,周真不怕,但是要搞清楚是誰在背後在玩陰的,這樣才能有所防範。換個思路,隻要自己夠強大,這些問題也自然會迎刃而解,自己有實力了才能保護好,自己要保護的人。
一家小飯館裏
許飛宇正和一名中年男人細談緊要之事。
中年男人衣著方麵很單調,T恤衫加短褲拖鞋,文縐縐的教書樣,外表很冷靜,笑容仿佛眼裏自帶一樣,看似平平庸庸,又似高深莫測。
“成大事必須要學會忍”
反倒是許飛宇臉色不太正常,尤其是那雙眼睛,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燒一樣“我決定了,後果我來承擔,你繼續做你的隱形人”
“一個女人而已,值得嗎?”
“以前咽不下那口氣,我和你合作,現在又多了一口咽不下去的氣,再忍下去,後麵還能剩下什麼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
反觀,忍讓過頭卻是懦弱的表現。
中年男人沒有繼續反對,他給許飛宇倒了一杯酒,而自己則是端起了一杯茶“下一次,可能就沒機會聚一起了,祝你好運,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吧!”
碰一杯,也分杯了。
意味著人情也分了
各自喝下杯中茶與酒。
許飛宇起身拍拍男人的肩膀“你也一樣”
看似很低調的兩人,但是他們一起共謀的事情一點都不低調,正因為這點才成為很好的合作夥伴。